宋慈也只能听到一个大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于是上去前拦下。
“几位,不知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过结,赶着要去衙门报官?”
其中一人道:“公子你可不知道,我是这片果园的种植户,最近吧,我的果子老是被偷,于是我就悄悄来看看,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个人都在偷我的果子,你说随便摘两个也就算了,可是他们竟然十分贪婪,你说气人不?”
一个灰衣男子道:“你这话可说错了,我只是行走在旁边小路,这也叫偷?你可抓到了我现行?”
也有一个黑衣男子道:”就是,莫非你种了一片果园我们就不能走?要是你附近都是你的,我们岂不是都不能走了?”
果园老板被气的够呛,恨不得动手打人,他知道,现在能帮自己的只有衙门。
另外一个带着斗笠的道:“我只是去果园旁边抓点草药来熬水喝,可是谁能想到有人喊抓贼,我心想自己在这里恐怕会引起怀疑,所以也就离开了,不料他不依不饶,非要把我也当成贼,你说这气人不?”
听得他们这争论声,宋慈再看三人裤子以及鞋子,此刻已经明白了,也已经看出来了。
“老板,你今天的确没有搞错,这三人里面只有一个人是贼,但是全天下只有四个人知道,一个天,一个是地,一个是真正的贼,至于另外一个,则是在下了。”
“你?”
他们纷纷的看了过来,觉得诧异,此人又没有在现场,如何敢保证?
果园老板道:“壮士,你若是能找出来也就罢了,其实吧,这果子也不值钱,一年也赚不了多少银子,你说他要是想吃,给我说一声就是,老朽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对不对?”
宋慈点了点头,“三位,人家老板都知道了你们要是愿意坦白,事情也就算了,如果还不承认,那么在下也只能亲自指认了。
话语落下,还是没人承认宋慈只好看向那个头戴斗笠,前来抓草药的人。
“这位,如果宋某没有料错的话,这个贼应该就是你吧!”那人大怒,“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我是贼?你看见我身上有果子了?你又看见我下果园偷去了?”
宋慈道:“现在大白天有没下雨,你戴一个斗笠有什么用?不就是为了遮挡住了自己么?还有,前些天有下雨,草丛中有露水,可是你的裤子却是干的,岂不就是说明你在说谎?你根本就没有找草药,同时,你身上也没有草药。
他有些慌了,在狡辩,“你胡说八道,我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找而已,你凭什么就这么认为?”
宋慈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当然,宋某还不止这一点,因为,他们三人鞋子上都有泥土,那也正常,可是你的鞋子为何干干净净?这是不是就代表你已经去到果园内,弄脏鞋子后,当时一听到有人喊抓贼,你就一慌,找了一个有水的地方,洗干净,以此来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