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道:“大胆盗贼,竟敢前来盗窃我的家畜,你们可知罪?”
宋慈还没说话,文成怒道:“你才是大胆,这是我们刑部的提刑大人,你竟敢说是盗贼,你可知罪?”
他有些慌了,但又拿捏不准,怒道:“刑部的大人?我该如何相信你们?放肆,明明是想道歉我的家畜,却说成是大人,你们又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宋慈道:“老板,宋某只是站在大门外,你为何要说宋某乃是盗贼?衙门]抓人都还得要一个人赃并获,宋某手中空无一物,盗了你何物啊?”
他怒道:”你们手中要是有赃物,早就潜逃了,你以为此刻还在这里?估计早就逃跑了吧!”
文武道:”笑话,人证物证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我们盗窃?告诉你,这可是我们刑部的大人,你冤枉他盗窃,你可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给逮了?”
他听得这声音,字正腔圆,句句有力,现在终于有些相信了。
”既然是提刑大人,那不知道来在下鸡场所谓何事?我这只是一个养殖场而已,提刑大人该不会认为我犯法了吧!”
宋慈道:“老板严重了,宋某只是因为猪瘟的问题而来,有些话想要问问老板,不知道此刻可方便?”
“猪瘟?”
“不错,宋某听说这猪瘟乃是你所传出,莫非,你曾经对猪有过一点了解?”
老板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道:“我只是一个养鸡的,大人,关于这件事,我也是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这竹县的猪得了病。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猪有病?莫非,是自己分辨而出?”“这..大人啊,这些猪大片大片的死,是个人都会知道有病吧,要说这是一般的病也就罢了但是,成片成片的死不是猪瘟又是什么?”
宋慈点头,看了看四面八方。
“自从猪瘟蔓延,估计你这养鸡场生意不错吧,一天收入能有多少?”
“这个...一个月也就是几十两银子罢了以前都卖不出去,现在供应不求,可以说生意的确是好上了一些。”
文武道:“那不知猪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是这个月?”他想了想,“是月初,这些猪突然一夜之间就死了上百,实在是可惜了,都快出笼了,就这么死了你说谁不心疼?”
月初?鸡也是大概是月初的时候开始出售,此事与他之间有没有关系?一个养鸡的,莫非还能给猪下毒?
”大人,小的只知道这么多,再多一些我也不懂了,据说啊,这些猪瘟是从外地传来,别的地方在下不知道,但是这竹县却是完了,这些猪有可能一头也活不了,死掉是迟早的事。”
宋慈沉默,如果此猪瘟是有人故意带进,那么他也是属于违法了,自己身为提刑官,一样不能放过他们。
在此地看了半响,众人离去,行走在路上,文成道:“大人,这件事是否就是这个养鸡场老板所为?猪一死,他的家畜就会涨价,而且也没有人敢吃猪肉了。”
宋慈道:“这个问题我暂时不敢确定,但是此人有绝对的嫌疑,知县的离去,恐怕就是因为猪瘟,他害怕吃了肉,或者患上病,所以才离开吧。”
堂堂一个知县逃了,这让老百姓怎么活?这成何体统?
“走,我等去找一个兽医看看,此案,总得有一个来龙去脉不是?”
在街上找了许久,通过询问,几人终于来到一家兽医店门前,原本生意兴隆,此刻空无一人,有些奇怪。
屋中有一老者在打盹,眯着眼睛,精神头还算不错,宋慈刚一进入他就被惊醒。
“几位还是走吧,关于这猪瘟,老头子我看不好看不好....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病,实在是怪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