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实不相瞒大人,这些人恶意逃税被小的抓到了,交齐税钱后,再罚他几两银子不过分吧!”
“所以说,你就收了这么多?”得到回答,张记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本官没有看错你,日后捕头,你可要多多这么办事,你放心,只要有本官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的。”
捕头立即答应,“不过大人,我看今日那小子似乎不是一个简单人啊,好些银子说给就给,眉头也不皱一下,你说他会不会是临安下来的大人物?”
“大人物?多大一个人物啊?”张记道:“他连五品也不是,拿什么和我斗?莫非真以为一个人就可以把大宋的天变得更蓝?
“哈哈,莫说他一个人,就是皇帝老儿想要改变现在的官场也是办不到,官场的事,早已经被摆到了明面上,一个宋宁宗又能怎么样?”
“啊...大人真是英明,真是英明,如此说来,我等也不用怕他了。”
客栈之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时,宋慈等人从床榻起来,随即来到了街上。
“文成文武,今日你们去负责悄悄偷听许家有什么风吹草动,昨日我们表明了身份,宋某觉得,如果他们夫妇是凶手,那么此案一定会小心翼翼议论。”
文武道:”是大人,只不过,我们想要混入进去恐怕也是不容易,更何况是想要偷听了。
“是啊大人,他们这也太不容易了,要不,我们能否把他们抓起来,直接逼供?”
宋慈摇了摇头,“如果逼供,我们和这些贪官污吏有什么区别?逼出来的又是冤假错案怎么办?到时候,宋某岂不是成了他们一样的人?”
他们点头,此刻不说话了。
宋慈道:“试想,什么时候才是说秘密的最佳时候?一定是晚上对不对?尤其是晚上躺在床上,不管白天他们讨论多少次,晚上一定会再一次讨论,是不是?还有,不管今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明日一大早,你将他们二人带到衙门来。
“大人我们懂了,我们兄弟二人现在就过去。”说着,他们走向许府。而宋慈几人,此刻也是走向前方。
任游道:“大人,我们现在要去何处?在大街上走,恐怕是找不到证据。
“走,当然是衙门,此刻我们若是不暴露身份,不查看一下案卷,恐怕很难找到证据,同时任游,你奉宋某的命令,立即去到平安县城,把皇上给予宋某的一百官兵调来,你找郝护卫,他会帮你!”
“啊...,我可以办到吗?再说,在下只是一个跟班,恐怕这件事还得大人亲自去一趟。”
宋慈道:“不必了,这郝护卫在宋某身边见过你,他应该不会为难你,同时,调来官兵后,立即在这衙门外守候,没有宋某的命令,你不许把人弄走。”
“是大人!”他跑了出去。
宋慈与秦小月还有卢生,则走向衙门方向,路边,还有许多人在收税,宋慈也看见了有许多人在搬离出去,这里啊,他们也不打算待了。
望着这些人背井离乡,有家不能待,有田不能种,宋慈真是痛心疾首,恨不得立即就把这知县给处理了,他们一家拖家带口,慢慢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