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道:“庞知县,此刻人证具也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庞飞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已经耐不在乎了。
“宋慈,我承认你有些本事,但是,那又如何?落在你手里,我认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爱怎么样怎么样?看来你也是早已经料到有今天了吧!”宋慈坐到大板上,提起笔墨写了数字,”庞飞,你知法犯法,此刻还有什么话说?故意栽赃陷害,把人害死与牢房,不仅如此,还包庇纵容,指示手下盗窃,今日,宋某判你死罪,还有此大盗与书史,你们死罪一样难免。
书史哭道:“宋提刑,在下提供了证据,为什么还要死罪?这不是故意欺骗在下嘛?”
文成文武将他抓住,“书史,你害了这么多人,以为举报一下庞飞就没事了?”
宋慈道:“来人啊,脱掉他们的官服,摘掉庞飞的官帽,立即带到刑场砍头示众。”
“且慢。”
庞飞立即阻止,“宋提刑,罪我认了,但是,刑部还没有批文,你凭什么现在就要砍本官的脑袋?”
宋慈早就知道对方会有此一问,他也不急,慢悠悠道:”庞知县,不久之前圣上给予了宋某先斩后奏之权,圣旨还在宋某手里,你要不要看看?”
后者沉默了,他知道此话不会有假,自知活命不久,他脸无血色,茫然的看着前方。
“文成文武,速将这三人拉倒刑场砍头,同时没收他们全部家产充国库。”
“是!”
这三人被带了出去,宋慈走了下来,看着这个老妇。
“老人家,这个案子已经结了,但是,人死终究不能复生,还望你看开一点。”
老妇道:“老婆子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反正我这个不争气儿子也是盗贼,他死了也好,简直就是替县城除了一害。”
宋慈表示理解,但还是道:“小月,去拿五十两银子出来给这个老人家,毕竟庞飞代表的是朝廷,衙门]应该赔钱。
“好的大人。”
这个案子终于解决了,但是宋慈仍然放不下心来,长汀县的这些百姓,至今还在玩蛐蛐,几乎把农田都荒废了。
送走了老妇,宋慈又拿笔墨写好文字,意思无非就是禁止年满十八的成年人玩蛐蛐,否则,将会罚款。
“小月姑娘,你们把这个白纸贴外面去,关于这个蛐蛐,宋某是非禁止了不可。”
“是大人。”
忙活了一天,宋慈心累,立即回到屋中歇息,一觉睡醒,此刻已经是半下午了,文成文武也已经回来。
”大人,这三人也已经被砍头了,目前尸首已经被安葬在了牢房后的草丛中。”
宋慈点头,“文成文武,不知道你们回来时有没有人讨论禁止玩蛐蛐一事。”
“大人,还真有,这些人表示,自己就当事看笑话罢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大人要是不严惩,恐怕会没有任何作用。
这一点,宋慈早已经料到了,这些百姓已经被深深迷住,已经无法自拔。
就在说话间,屋外有一轿子落下,紧接着从外面走进,穿着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