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宋贤侄,今日皇上与太后皆在,你此刻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了,但是前提乃是你有足够的证据。
宋慈道:“皇上,还有太后,至于这杀人凶手嘛,其实就在这选德殿,就在这文武百官之中,也正在皇上和太后眼皮子底下,也就在这朗朗乾坤下。”
吴曦道:“宋慈,既然你推翻了我与唐大人的证据,那本官今日就要看看你是否可以拿出真正足以证明凶手的证据来,不然的话,你可是无法走出这选德殿了。”
宋慈不急不忙,慢悠悠转过身看着他。
“吴大人,你们二人也不要着急,此刻听宋某慢慢一点一点的给你找出证据。”
“首先太后,宋某想问一句,朱之安在边境十年了,在这十年之中,他可有回过临安,来过选德殿?”
太后道:“据哀家所致,好像并没有。
宋慈又看着唐吴二人,“两位大人,你们可是朱之安的顶头上司,同时又是一起为官许多年,此刻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吧。”
唐谐冷喝一声,“宋慈,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用不着在此地拐弯抹角的,如今太后皇上皆在,难不成,你还想栽赃陷害我们不成?”
宋慈笑了笑,“这道不至于,宋某的强项乃是善于在蛛丝马迹中找到证据,哪怕是一丁点的证据也行,其实把这件事就是说白了,有官员吩咐手下在半路上把这个朱之安劫杀了而已,凶器乃是弓箭。”
唐吴二人一脸阴沉,他们脑海中不断构思着诸多可以洗白自己的主意,倘若不然,今日就大祸临头了。
可是宋慈显然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依旧冷声道:“敢问二位大人,一个在边境十年都没有回到临安的朱之安,凶手怎么可能在百人的队伍当中一下子就发现他?此事,只有一个可能!”
太后道:“宋爱卿,你有话就直说,不管凶手是谁,今日哀家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宋慈道:“太后,其实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唐谐与吴曦,朱之安之死,完全是由他们安排而出。”
二人立即大怒,咆哮道:“大胆宋慈,你竟敢栽赃同僚,皇上太后,此人满口胡言,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我等二人,我等二人乃是被冤枉的。”
“不错太后,你可不要相信宋慈这满口胡话,我们若是凶手,这怎么可能?朱之安与我等关系不错,宋慈,你说我们为何摇陷害他?”
宋慈道:“为什么?因为给金人粮食与银子,乃是你们二人与曹力洪的注意,目前曹力洪一死,你们害怕朱之安回到选德殿供出你们,所以才会先下手为强吧!”
选德殿之中乱成了一团,这些人此刻人人皆感自危,此乃大事,没有人不怕。
哪怕仇大人也是如此,他此刻不敢去陷害宋慈了,不然,指定落不下一个好。
吴曦已经急了,咆哮道:“宋慈,既然如此,我等需要你拿出一个证据,现在我们要的是证据,没有证据,谁能相信你?”
宋理宗也是目光炯炯,“不错宋慈,既然如此,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吧,不然不仅是两位大人不服,就连朕也是不服。”
宋慈早已是胸有成竹,“皇上太后,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请问这些凶手都没有见过朱之安,他们怎么去杀人?就不怕杀错之后有了误会?”
“所以说,目前为止,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这唐吴二人找画师画了画像,然后交给了手下,紧接着令他们去到半路劫杀,人太多了,又害怕朱之安的人追来,所以,他们乃是走水路来走水路回,两位大人,或许这些凶手,都被你们给处理了吧!
两人阴沉着脸,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得拼死抵赖。
“宋慈,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等何时找过画师?告诉你,别以为在皇上太后身前你就可以蓄意栽赃,我等不吃这一套!”
“皇上,宋慈故意陷害同僚,你可要定他的罪,不然这选德殿的人,岂不是都要被害死完?”
陆游拱手道:“唐大人吴大人,你们急什么?这不,宋慈还没有放出大招,你等怎么就额头冒汗了?莫非真是因为心悸所致?”
“我...陆大人,我等在与宋慈对峙,你跳出来做什么?劝你最好少说话,否则不小心咬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