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但是人多眼杂,宋慈也听不出一个因为所以,倒也走了故去。
“姑娘,不知你哭泣所谓何事?莫非是你的孩子走路不小心摔伤?”
她抬起头看着宋慈,一擦泪珠,哭的更加伤心了。
“这位大人,你应该是临安里的官员吧,我这孩子刚十岁,刚才不久之前,就是因为阻挡住了知县大人的轿子,于是令人打断孩子的双脚,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被打断了双脚?宋慈震惊,知县不就是自己的贤弟孙贵喜么?此事可是他所谓?
貌似除此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当年宋慈就已经看出此人不行,若是做官定会祸害一方,这才多久,竟然真的已经灵验。
宋慈道:“姑娘,你确定没有看错?此事真的乃是新的知县所谓?”
“大人,这难道还有有假啊,民女就是胆子再大,那也不敢栽赃知县啊,此人可比不过咱们的老知县,他还没退位时,县城里可是顺风顺水,一片和谐,可是自从新知县一来,一切都变了。
旁人纷纷附和,诉说着关于孙贵喜的种种恶行,宋慈越听越怒,是时候大义灭亲了。
“姑娘,宋某这里有十两银子,你先拿去给孩子看病吧,宋某今日,就替你还有百姓们要个说法。”
将银子递到女眷手中,宋慈转身望着旁人道:“乡亲们,在下乃是宋慈,今日在此向你们保证,如果有人愿意指征新知县,那就随我而去,宋某只要有了证据,定会严肃处理。”
这些人原本还有着戏多顾虑,可是一听到乃是宋慈之后,立即就没有了担忧,宋慈二字,如雷贯耳,是个大宋都有听说。
于是,一帮人浩浩荡荡行走在去到衙门的路上,约莫着行走了大半个时辰,此刻终于来到目的地,衙门大堂之中,竟然还有着斗蛐蛐的声音,孙贵喜也在其中,他身边有着七八个员外,正在一同参与。
有衙役反应过来,立即前来呵斥,宋慈身后将士将他们制服,按到在地。
紧接着大步进入,孙贵喜正玩的起劲宋慈来到身边,将桌子猛的一掀,蛐蛐被砸死了,上面银子落了一地。
众人大怒,纷纷指责宋慈,可一看到身后的将土之后,又是彻底的愣住了,不敢出声骂人。
孙贵喜正在气头上,伸手指着宋慈就骂,“姓宋的,你好大的官威啊,莫非真的以为做了提刑官就可以为非作歹?难不成,孙某玩一会蛐蛐也不行?”
“还有,你抓别的贪官也就罢了,可是本官并没有犯法,今日你凭什么给我脸色看?”
这些员外得知来者是宋慈时,此刻不敢说话了,低着头,像是担心着什么。
宋慈一看着他们,紧接着眸子停留在了孙贵喜身上,冷不防的一声厉喝。
“孙贵喜,你作为这建阳知县,执法犯法不说,反而还残害百姓,今日你可知罪?”
原本宋慈以为对方还胆怯,甚至是开始求饶,殊不知竟然恰恰相反,没有一丁点的胆怯,十分的放肆与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