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爷真是不长眼,天老爷真是不长眼啊,就你这样的人也能做宰相?笑话,这个老天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你害了如此多的人还能有今天?这是为何为何?”
“天啊,你就不公平,为什么贾似道这个狗官还能活到现在?为什么贾似道这样的狗官还能好好的存在与现在?”
她擦干泪珠死望对方,怒火无法掩盖。
“老天爷,如果你真的有一丝丝的良心,能不能落下一个天雷,把这个贾似道劈死在此?”
话音雨落,外面的瓢泼大雨忽然停止了,紧接着乌云不见了,太阳的金辉洒落了下来,沐浴在身上时暖洋洋的。
秋氏一看,更加承受不住,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贾似道也是看着外面的天,用手一指,非常愤怒。
“夫人,你看看,这就是天助我也,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一边,你还有和话要说?再说,夫君我究竟哪里不如你所意了?”“好,今日夫君我就给你说道说道,分析分析。”
“其一,关于与蒙古军交战一事,并不是夫君我带兵不利,而是遭到我大宋之前刘宰相的出卖,他背叛了大宋,导致军营半夜造人偷袭。”
秋氏死死望着他,并不相信。
“同时,你说有人背叛,夫君我还如何是他们对手?我说夫人啊,这些事难道你就不知道?”
秋氏冷眼如刀,继续道:“贾似道,你继续胡说,你继续胡说,蒙古军不死一兵一卒,你认为此事我可相信?也就是宋度宗无能罢了,若是换作我,你以为还有命活?”
“两百万人的死,直接被你推卸到他人身上,我说贾似道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嘿嘿,也只有你贾似道了,问题在与,这些人都死了,为何只有你活着?”
贾似道望着她,不知如何解释,但心里头仍然没有动怒。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确过分了,莫说是秋氏,就是他自己都嫌弃自己。
可是谁不愿意活命?哪怕是作为之前的国舅爷,哪怕是宰相又如何?
“我说夫人,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可有想到过襄阳?夫君我把外面的百姓接进城,给他们盖房子,同时不收一文钱,此事难道你就看不见?”
秋氏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子,这事她知道,同时心里的怒火也是少了一些。
“夫人,你可又知道夫君我自从来了襄阳,我重新加高城楼,重新巩固城门,夫君做的这些,你又可知道夫君的良苦用心?”秋氏不语。
“我之所以这样,无非就是使得这个襄阳更加的难以攻破,大宋的江山会更加的巩固,你说是不是?”
“假设我真的乃是贪官,我为何不带兵叛逃到蒙古忽必烈手中?这是为何?因为我是宋人我知道自己不能忘本。”
秋氏不语,她不断在衡量此事的真实与否。
与此同时宋清这边,过了数日之后,朝廷的皇榜下来了,不出意料,他果然是如同当年的宋慈,获得了仵作的第一名当见得上面写的余清二子时,他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
其余人见得自己落榜时,皆是哀声叹息,这一幕他们已经意料到了,但是当被证实时,还是令的他们皆叹息。
众人拖着落寞的身子离去,这一次落榜了,下一次则是三年之后再一次考试,这三年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与此同时,余清此刻也是出现在了当地衙门内,知县大人见得是一个青年才俊,同时年纪还小,忍不住喜上眉梢。
“余小友恭喜你获得了这一次仵作比试的第一一名,呵呵,本官真是为你高兴,既然你已经成为了第一名,数日之后等朝廷的队伍前来,你就可以进选德殿面圣了。
宋清脸上无血色,这样的一幕与当年的宋慈十分相似,也是仵作第一名,也是进京面圣。
只是,时间不同了,同时早已物是人非。
“卢大人,多谢你的告知,同时吧,余某既然成了仵作第一名,日后自然应当为朝廷孝忠,尤其是这个大宋这官场。
卢大人脸色稍微变了一下子,紧接着很快就已经恢复过来。“余小友所言甚是,这个大宋的官场应该查查了,几乎每个县城都是冤案无数,这些替罪羊无一不是替富贵人家在背锅,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不错,小友说的的确不错,当年的大宋提刑官宋慈,可是我大宋的第一人才啊,此人做提刑官三十余年,破案无数,同时又是剿匪主将,这个兰竹县要不是他,早就乱开了。”
听得卢知县不断夸奖自己父亲时,宋清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喜色,这些话他已经听得够多了,对于大宋,他也是知道的够多。
“卢大人,小生家境贫寒,身上所带盘缠实在不多,所以小生想在卢知县府上借住几天,等朝廷队伍下来之后在离去如何?
卢知县可是巴不得如此,他十分希望宋清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