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明事理的娃娃,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日后在大宋的官场很难混下去,你可知道?”
余挺直了腰板,完全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中,明日.上朝的时候,自己定要检举他们。
“诸位大人,这就是草民的肺腑之言,你们还有什么意见么?同时诸位大人若是没事了,草民可要告退了。”
余清刚打算离去,紧接着史大人将他拦住,倒也问了话。“余小友完全不用着急,现在本官问你,不知道你家里还有何人?居然你说自己乃是云州人,你能否说上一句云州话?我等诸位大臣之中孙大人可是云州的。”
“是啊小友,你我二人可是同为云州,毕竟本官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到云州老家了,对于那边的话,都有着记不清了小友,你可愿意说上几句人本官回味一下?”
宋清尴尬,他年幼在建阳长大,后来余氏去世就跟着宋慈,至今不会云州的方言,脑海中短时间内空洞了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他有些不乐,但也不愿意承认,冷着眸子看着肌肉,“我说诸位大人,你等莫非是想替皇上考核在下了?这关于籍贯的问题,貌似是皇上该问的吧!”
史大人道:“余小友你这又是何必,我等虽不是皇上,但是作为朝廷二品官员,官职自然比你高,作为你的大人,问一些问题怎么了?”
“再说我等也是替皇.上考核考核你,难不成这也有错?”
“这个...这个倒是没错,只是草民就想不通了,为何草民第一次见的不应该是皇上么?为何轮到你等大人了?看来明日!进宫见驾的时候,是应该找皇上评评理了。”
他们短暂的慌了一下子,紧接着史大人道:“行了余小友,你退去吧,有人给你安排住所,明日上早朝时,我等会带上你一起。”
”但切记,今日话语不可对外说起,否则你有可能乃是犯了大罪,到那时无人可以救你。”
余清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一走,后脚就有人道:“此子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却是有着这般心机,令人内心触动,诸位大人,你说此子日后是否成为我等的心腹大患?”
“心机?他若是没有心机,没有一些头脑你以为可以成为仵作的第一名?此子与当年的宋慈有些相似啊。”
“同时,根据年龄判断,同时又听其口语,此子有建阳口音,本官真是怀疑她与宋慈有着某种关系。”
众人沉默了一下子,内心同时都是没底,死了一个不容易对付的宋慈可千万不要再来一个,可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
“行了诸位大人,今日我等就聊到这里,至于此子的详细情况,我等明日直接在早朝.上说吧,不是宋慈的儿子最好,如果关系被确定了,那么嘿嘿...”
宋清找到一间屋子,把东西放到床上紧接着躺下,他知道自己已经引起怀疑了,这些老东西都不是什么简单之辈,日后若是要与他们打交道,必须要十分小心,否则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
过了一会儿,有下人送来食物,送来之后放到屋里恭敬离去,吃过食物,宋清坐在床榻构思明日该如何介绍自己。
一夜过去,第二日一大早,在史大人的带领之下,他们终于行走到了城楼外面,宋清不知道他父亲宋慈当年第一次来到此地时,竟然差点被人赶走。
等了一会儿,文武百官差不多到齐了,紧接着大门被打开了,随即上百人走进皇城,去往选德殿的路上。
一路上他东看看西瞧瞧,终于在太监的告知下,在选德殿外面等候,而文武百官已经进入。
选德殿之中所有人跪地,很快宋度宗走来了,随即道:“今日免了免了,所有行礼都免了,朕不稀罕。
龙椅上,宋度宗道:“诸位爱卿,今日我等聊聊什么呢?要不就聊聊兰竹县那边的情况吧,广南东路那边的官史何在?已经过去有些日子了,现在兰竹县情况是不是已经稳定了?”
有一大臣走出道:“回皇上,自从新的围剿主将以及新的知县过去,短短数日,兰竹县情况就已经好了一大半,反贼聚众闹事者已经少了足足一半。”
“同时,这些情况还在好转,皇上,这可是都托了你的福啊。
宋度宗有些高兴,脸上的担忧也是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