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宋体提刑,这个赵瞎子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还这样了呢。”
宋清低着头看了看赵瞎子,紧接着又见得地面写了冤枉两字,可以见得他受了冤屈,同时墙上还散落着鲜血,在配合着额头来看,应该是撞墙身亡。
同时他的身还到处都是伤口,尤其是胸口以及手臂,可以见得,他一定遭到了逼供,案卷上面的画押,也是被逼的。
郭成刚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他知道现在自己罪责难逃。“.....宋提刑宋大人,这一幕卑职真的不知道,卑职真的没有杀害这个赵瞎子,他.....他是自杀的啊。
宋清冷眼看着他,”我说郭成刚,现在的一幕你也看出来了,你刚才告诉宋某,说赵瞎子已经认罪画押,但是地上这一幕你如何解释?这冤枉两字,你该不会不认识吧!”
“这个这个.....宋大人,卑职...卑职也不知道啊,再说...再说这个赵瞎子的确已经画押,可....可是卑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自杀?有可能是不敢面对街坊四邻。
唐月月大喝,”郭知县,你撒谎也不知道想一想,假设此案真的是他所谓,那为何此刻要在地面写一个冤枉?”
“这个这...宋大人,或许是此人故意为了变相洗白自己,又或者是故意陷害卑职,.....于是他就故意这么乱来,你说是不是?”
宋清显然不相信他,这种问题摆明就是忽悠人的。
“郭知县,就算宋某相信了你,但是,你能不能把赵瞎子身上的伤势解释一下?他要自杀,总不能还要自残一下?”
“依照大宋律令是禁止动用私刑,这个问题我相信你应该是知道的对不对?”
后者完全沉默,包括书史也是如此,刚才他们共同审讯赵瞎子,现在出了事谁也难逃责任。
宋清也不说话,大步与唐月月走了出去,郭成刚与知县立即就跟了出去,很快他们就出现在大堂
后者都快胆怯死了,如果有机会,他就要逃跑。
把桌上案卷再一次拿起,宋清详细看了一眼,紧接着就道:“好好好,真是极好,我说郭知县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案卷上漏洞百出?”
“啊.....”郭成刚不断在脑海中回想该怎么回答对方,“宋大人,你说卑职案卷上有漏洞,不知道宋大人能不能点明一下?”
宋清瞪着他,”既然郭知县都如此说了,把宋某就来说道说道,分析分析吧,首先郭知县,你在.上面记载,由于凶手赵瞎子对死者一家有过节,此事可对?”
“嗯不错啊大人,此事就是这么一回事,据说啊这两家之前就矛盾不断,前两年经常吵架,斗的非常厉害,都快动上刀了。
说完,郭成刚都是暗自夸奖自己聪明,这么好的说辞都可以想出来。
宋清继续刨根问底,“郭知县可又知这仇恨是如何而来?总不能会无缘无故吧!”
他想了一会儿,紧接着想到了牛身上。
“宋提刑,据说是赵瞎子养的牛不时去到死者家里吃庄稼,农村人你也知道,把庄稼看的比谁都重要,不然他们也不至于有仇啊”
“而且吧,这两家人谁也不服软,他们都是硬骨头,当年卑职就去调解过一次,可是,好了一会儿之后,他们竟然又吵上了。
“卑职第对此也是十分无奈,可是谁能想到事情闹大了,既然出了人命。
宋清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对方,他看破不说破,反正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郭知县,既然你提到了他们有仇,那么宋某不得不再一次提到一个案子,那就是之前两位老人的儿子儿媳,也就是本案当中这个娃娃的父母,据说这两人也是被人杀害。
“郭知县既然知道赵瞎子与他们一家有仇,那么怎么不能把赵瞎子早一些抓了?否则还能有命案继续发生?两位老人也不会失去,儿子儿媳的同时,还失去了孙子。”
宋清这话可把郭成刚给问到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海中一片空白,短时间之内像是傻了。
宋清继续提醒,”郭知县,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假设他们的确有仇,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把赵瞎子给抓了?不然岂能有今天这样的事?”
郭知县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
宋清见状继续追问,“郭知县那你能不能告诉宋某,凶手乃是用何物将这个娃娃杀死?他的身上又有几处刀伤?”
这个问题可难不倒郭成刚,他立即道:“宋提刑,这个问题卑职有过调查,据说凶手赵瞎子用的乃是割草所用的弯刀,不错,就是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