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心想还真是如此,但是自己身为提刑官,碰见了贪官污吏怎能不去管管?你们说是不是?
此刻深秋已到,林中不时落下已经泛黄的树叶,它们洒落在了地壳,要么就是被秋风吹走,要么就是陷入泥土中。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午饭弄好了,五百人吃饭,这是一个大问题,宋清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过食物,五百人继续赶路,不断往前方行走。
两个时辰以后,终于终于出现在了一个县城里面,街上行人许多,但是与开远县城相比,却是好了许多许多。
五百人,宋清根本不敢全部住店,把这些人全部驻扎在了县城外面数里,给他们准备了帐篷等等。
紧接着,十余人出现在了街头。
“大人,你看这个县城里一切都比较太平,我觉得此地应该不会有贪官污吏吧。”
这个问题宋清不方便回答,没有贪官污吏?唐月月太天真了,在大宋的官场,随便捡一块砖头往人群里一砸就会砸到贪官,莫说百分百,百分之八九十绝对少不了。
“月月姑娘,咱们先看看吧,此地若是就这么路过了,恐怕这个知县会永远的嚣张跋扈待下去,等下一个提刑官前来,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
众人继续往前方行走,紧接着宋清见到了一只队伍,这只队伍运送着一个棺木,再往前方行走。
但是这只队伍并不是出殡队伍,因为没有一路撒着冥币,不知道为什么。
走在队伍前方的乃是一个老人,约七旬,他一脸的伤感,不时用手掌擦去嘴角的泪珠。
这只队伍共有七八人左右,他们不断往前方行走,目的地不知道何处。
“大人这是一只出殡队伍,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吧,我们还不如抓紧时间赶路,这样还能早一些去到剑南东川。
宋清道:“此事有些奇怪,宋某总觉得有些问题,月月姑娘,我们一起慢悠悠跟上去,宋某不相信此事如此。”
他们不断跟在身后数十米,这只队伍也不断往前方行走,约莫着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他们出了城,随后来到一户人家门口。
此地或许就是目的地了,但是这户人家里什么也没有,完全没有办丧事的样子。
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棺木不应该往外面运走么?为什么会往家里运去?
宋清懂了,或许是有人要死去了吧再说,人未出殡,怎能沿途洒冥币?
大门外,棺木被抬进了屋子,紧接着众人也是纷纷离去,他们在不时交谈,不时还在叹息,不知道为何。
有人往这边走了过来,宋清立即将其拦住,随即道:“这位大叔,我想问问,刚才那棺木被抬进了这家棺木里,莫非是有人要去世了?”
这个庄稼汉子叹息道:“公子你还真的说对了,此事呢,不是因为有人患了很重的病,而是有人惹上了人命官司,哎,过几天就要被砍头了。
果然如宋清意料的一想,看来在此地又又的忙了,这个县城里又是出现了贪官污吏。
但是不代表此案就是知县有罪,这个凶手无辜。
“大叔,既然如此,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下,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一声叹息不愿多说,显得+分的无奈。
“公子,你还是去找这家主人吧,毕竟他们才是当事人,而在下我,只不过是一个帮忙抬棺木的而已,有些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说着它拱手离去,宋清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倒也转过身,往这户人家而去。
唐月月一脸的不解,“大人,莫非你此刻就已经知道是冤案了?整个县城好几十万人,我就不相信全部都是冤案。
“再说,这些知县他们就如此大的胆子,不断制造冤案?恐怕没有如此大胆吧!”
宋清不解释,一队人加速来到屋子外,但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看着周边的环境。
屋内,有老夫的哭泣声传了过来。
“儿啊,你可真是冤枉啊,你年纪轻轻的,怎能就背负了这么一个冤案啊?这个老天爷他就是一个睁眼瞎,他怎么可以干出这事来?”
“你说你一旦被处决了你让娘一一个人可怎么过?儿啊你还年轻,才三十岁,虽说尚未成家但是那也是一条命,这个知县大人可真是一个贪官污吏。”
宋清听见这声音时来自内心的某根线仿佛都被挑动了,非常非常的无奈。
到了此刻,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乃是冤案无疑了,不允许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