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表示理解,很快小二把食物端了上来。
三人坐。上桌开始吃饭。
“对了月月姑娘,还有朝副将,宋某想知道,我们的将士呢?昨夜该不会去到马路外面过夜了吧。
“这个....没有没有大人,昨夜将士们在楼下楼下将就了一晚,不过大人不用担心,一晚上要不了多少银子。”
宋清放下心来,这些人跟着自己到处跑,自己怎能甘心然后他们吃苦受罪?你说是不是?
“行了咱们,吃完早饭,我们也应该赶路了,此地已经管不了了,这个卢克已经被调任,我等是无法继续对付他。
“同时还有理宗皇帝的信,这下子宋某的实权已经被操控,我等在此地就算待下去也是无用了。”
说着,他就是一声叹息,神色再一次暗淡。
唐月月道:”大人,你是否知道这个赵府里面住的究竟是谁?凭什么这些百姓一听到这二字就人人谈之色变?”
宋清也不知道,他也不想去知道,担心知道的越多,心里越是更加的不安。
但,赵府的主人指定姓赵,与宋度宗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正是某个王爷居住在此。
“行了行了,我等就不要继续纠结此事了,月月姑娘,还有朝副将,我等走吧,关于此人的身份,宋某就算不知道,那么将来早晚有一天也会得到各种线索,不管他是何妨神圣,总有一天会暴露自己不是?”
他们点了点头,十分有自信,对于宋清从来就没有失望过。众人吃过早饭来到楼下结账,领着大队人马终于往剑南东川而去,宋清头一次打了败仗,头一次败给了权利。
“大人,我们现在继续去到剑南东川么?这一路上,我觉得咱们可以不用着急,可以慢慢行走,你说是不是?”
宋清也有这个意思,他已经累了十分的疲惫,此刻真想找一个乡野小住一些日子。
与此同时襄阳城这边,苗副将已经在街上寻秋氏父亲已经好几日了,他至今没有一丁点的消息,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办,完全无法向贾似道交代。
若是回去,说不定要遭到暴打,若是不回去,那么只能逃离襄阳,从此永远不敢出现。
一队人马在街道上寻找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一丁点的踪影,他们十分疲惫。
有将士道:“苗大人,我等没有找到这个卖鱼的,此刻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找不到也得找,否则你我等人完全会死,贾爷已经动怒非常大怒,除非你们想死,否则是非给找到了不可。
临安选德殿内,宋度宗来到谢太后所居住的位置,进到屋内后跪地道:”孩儿给幕后请安,不知母后召见孩儿所为何事?”谢太后道:“皇帝,你可知道哀家找你过来所为何事?如今你登基做皇帝已经许久了吧,至于该如何治理国家,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宋度宗一慌道:“母后,孩儿经验其实还十分欠妥,孩儿虽说已经成了皇帝,但是孩儿好像只能坐在选德殿指挥。”
“母后,关于这点还望母后多多体谅,毕竟整个南宋,如宋宁宗,宋理宗,还有孩儿,这不都是一直都稳坐选德殿,从没出宫么?”
谢太后道:“此言差矣,宋宁宗宋理宗虽说未出宫,但是他们有眼线,一旦大宋各地出现什么大事,他都是十分清楚,反之孩儿啊,你可能与他们比?”
宋度宗沉默了一下子,他也是年少登基,对于做皇帝,首先想到的就是享受,至于守江山嘛,他似乎还没有想到那去。
宋度宗道:“母后,这个问题是孩儿忽略了,要不.....要不孩儿就给找一个眼线,偷偷摸摸监视这群大臣?”
谢太后不语,起身走了几步,紧接着端起茶杯道:”现在认为找眼线是否好来得及?我说皇帝,你知不知道现在大宋的这些大人们已经不怕你了?”
后者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他始终没有考虑到。
之前所想的就是,不断讨好这群大臣,让他们更加的努力为官,守护好大宋,守护好这个国家!
谢太后批头就骂,”你呀你呀,你真是糊涂啊,哀家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皇帝讨好大臣,你这个皇帝实在是做的窝囊,南宋你可是第一人。”
“想想当初宋宁宗是何等的气派,在宋慈父子做提刑官时,将官场查的人人自危,同时还有陆游做宰相,那时所说有金人做威胁,但是官场风气却是比此刻好。”
“在看你宋度宗,你整日斗蛐蛐也就罢了,哀家不料你还怕大臣,你还不断的向他们讨好,我问你,究竟你是皇帝还是他们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