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对于此话也是十分赞同,做了提刑官已经有了一些日子了,他现在不仅是对于官场,对于人的劣性更是知道了许多许多。
“行了你们,对于这个案子,我等还是等到了衙门再说吧,今日可是有一场硬战,我等要面对的乃是知州,这是宋某碰见最厉害的官员。
”那大人,用不用通知云副将回去再带一些人过来?”
宋清摇了摇头,“不用了,知州虽说权利大,官职高,但是并不代表他手下多,不敢明目张胆的杀害人,再说宋某好歹也是一提刑官。
众人行走了一会儿,紧接着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衙门]敞开,内有衙役守候,宋清令人大步进入,无人敢阻拦。
空旷的大堂之中,空无一人,随即有一人从屋外走进,他先是厉喝,紧接着反应了过来,倒也敢怒不敢言。
“这位大人,你想必就是咱们的宋提刑宋大人了吧,这么说吧,我们知州大人可是期待与大人见面很久了。
宋清道:“怎么,宋某的出现,连知州大人都惊动了?这也不对吧,这可是知州大人,官居正四品,下一步就是从三品了,可以进选德殿了。
“我说书史,既然知州大人如此在乎宋某,那你为何还不将他传话而来?就说宋某找到杀害戏班死者的凶手了。”
书史道:“我们家知州大人盖在还在睡觉,此刻可没有你那么多时间,宋提刑,假设你现在时间非常非常宽裕的话,不如等上几个时辰如何啊?”
说着,他大步离去。
剩得众人在此地尴尬。
“大人,这个知州也太狂了吧,这还不是他,只是一个书史而已,态度就如此嚣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会是了?”
宋清笑了笑没有说话,此刻书史已经小心翼翼来到谢奎房中,将其喊醒之后,惊恐的道:“老爷,大事不好了,这个宋清带着许多许多都将士来到了衙门。”
”他还声称找到了这个案子真正凶手,似乎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大人你说怎么办?”
谢奎似乎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倒也开了口,“我说书史啊,你急什么急啊?现在有本官在此,你可不要着急,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嘿嘿,老爷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提刑官,官居正五品,他究竟有什么能耐要与老爷我斗。”
穿好衣衫,二人立即往大堂走去,来到目的地时,狂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咱们的宋提刑吧,刚才本官已经听到属下说起了。
“宋提刑最近的威望在整个大宋可是非常非常的足,比起你的父亲逊色不了多少,本官今日见得宋提刑时,都是欣喜万分。
宋清望着对方,此人应该就是这个知州了,他真是好大的官威,一看就是贪官一个。
“知州大人,宋某再次有礼了,来到这龙州已经有了数日,一直没有前来拜见知州大人,宋某真是惭愧。”
“但宋某也是为了破案,实在是抽不开身,还望大人不要见怪才是。
戏班班主猛地跪地,立即喊冤,“知州大人,你可是我们龙州的父母官,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大人可要替小的申冤啊。”谢奎摆了摆手,倒也轻笑,“宋提刑,刚才本官听说你已经找到了此案的真正凶手?实不相瞒,本官手中也有以后凶手,就是不知道我们二人谁抓对了啊。
”要不这样宋提刑,现在由本官把事情的真相一点一点的告诉你如何?”
宋清正有此意。
“宋提刑,其实此案很简单,本案当中的凶手刘五,由于与死者之间有仇,于是他心有不满,这个念头在心里已经压抑了许久许久。
“终于在三天以前,他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于是将铡刀掉包,然后将这个死者斩杀在戏班,宋提刑,不知道你对本官这个推断是否赞同。”
宋清自然不会赞同,相反的情况下,他还觉得此案当中有许多的可疑之处。
“知州大人,首先你说此案乃是刘五,既然入戏,那宋某也就挑挑骨头吧,班主,你能不能告诉宋某,凶手刘五在戏班干活多久了?”
后者不假思索,“也就是半个月左右。”
“半个月?很好,有劳班主了,知州大人,刚才你也听见了,本案当中刘五只在戏班干活半个月,他是如何与这个副班主有了冲突?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有积怨已久的矛盾吧。
谢奎一愣,“虽说没有积怨已久的矛盾,但是你敢说他们之间会没有新的仇恨?再说了宋提刑,就连相互不认识的人也有可能会杀人,何况是认识半月有余”
这句话宋清竟然无法反驳。
“知州大人,宋某承认你说的有理,但是刚才你口中所说,其实还有漏洞,那就是宋某想要知道,本案当中,你所掌握的人证物证何在?总不能听你一句红口白牙吧。”
谢奎笑道:“本官审案不需要人证物证,只需要凶手的呈堂证供以及签字画押的证据就够了,宋提刑,这一点也是受刑部支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