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道内心一沉,他完全知道该怎么办,此刻也知道该如何行动了,底气十足。
“太后,如果你相信微臣,那么此事就交给微臣去办如何?忽必烈不要我南宋有日子好过,微臣也能让他们的日子不好过。
有太监端来一口茶水,贾似道一口喝干,喉咙中总算好了一丁点。
谢太后一拍大腿,“贾爱卿,哀家可是把大宋交给了你啊,你可不能让大宋失望让哀家失望,你看看吧,这些皇亲国戚全部都已经跑了。”
”现在哀家真是的坐如针毡,如芒刺背,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就连晚上都睡不着觉啊贾爱卿,刚才听你那么一说,哀家觉得,我南宋或许也是有着一J点的希望。”
谢太后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贾爱卿,既然如此,那哀家就把整个大宋的希望交给你了怎么样?总之哀家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我南宋一定不能被忽必烈毁了。”
贾似道跪地,他算是接下了圣旨,但是却高兴不起来,升官发财是指望不了了,现在只能是祈祷可以多存在一些日子。从早朝退去,贾似道立即就回到了军营屋中沉思,脑袋瓜都是空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苗副将从屋外走了进来,开了口:“贾爷,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从早朝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今日谢太后说你什么了?”
贾似道摇头,轻语道:”这倒是没有,只不过她老人家给了我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罢了,苗副将贾爷我来问你,你觉得,我等能否继续派人去栽赃陷害?”
“这个...贾爷,其实也是不错啊,咱们和他忽必烈打游击,来无影去无踪的,他忽必烈能做个啥?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每一次都会出现?”
“在说,现在忽必烈边界线拉的很长,哪怕他有一.亿队伍,也不能保证每一个小镇,每一个县城都有几百万人守护吧。”贾似道觉得有理,此刻干脆觉得就这么办了。
“苗副将,现在贾爷我命令你,立马安排十只队伍,每一支一千人,然后往大元全国各地去,并且冒充金人,然后对忽必烈进行史无前例的报复。”
“是贾爷,你的意思我心领了,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
“恩同时记住了苗副将告诉将士们,若是被抓住了,那也一定要死咬自己是金人,万一我等暴露了,南宋绝对亡了。”
“还有,你还要告诉将士们,咱们的机会实在是不多,最好,把西夏那边的百姓也给卷进来,否则,大事不妙。
苗副将应了一声,当时就已经跑了出去,速度很快。
只有贾似道还坐在屋内凳子上,他实在是没底,脑袋瓜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
数日之后,大宋的这个将士们出发了,这些将士最近已经对贾似道有了好感,对朝廷也有了好感,尤其是汪正义的死,使得他们又开始相信谢太后了。
偏僻的小山村,宋清和他的家人们,此刻正住在此地过着宁静而祥和的生活。
两位副将也成了家,村子里人口越来多了,都是附近城池逃难来的百姓,众人一起种田除草,日子虽苦,但是无忧无虑。村内乡亲和气,每次到了夜晚时,都会聚拢在村子中间,孩子们倒在地上看星星,仰望星空。
大人们坐在一旁谈天说地,讨论牛神鬼怪,非常神奇,日子过得很不错。
他们对于国家大事现在一点也不关心,一副冷淡的样子,大宋不管谁做天下,目前都阻挡不了灭亡。
但唯有宋清脸.上仍然回时不时都出现一些苦色,是担心南宋这江山么?他也不知道,或者,是担心普天之下的百姓吧。“夫君,你怎么了?”唐月月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她已经怀孕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生下孩子。
宋清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带着一丁点的苦色,内心十分不是滋味。
“对了夫人,母亲已经睡下了吧。
唐月月点了点头,“母亲年纪也大了,最近可是身子越来越不好,夫君,我真担....我真担心恐怕要不了多就...”
说着,唐月月泣不成声,掩面去到一角。
宋清也是无奈,母亲连氏完全是思念父亲宋慈所致,一日两日无事,时间若是久了,就很麻烦了,这是心病,无药可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每日都在安慰,但连氏只在夜晚睡下时哭泣,根本就看不见,也听不见,有些无奈。
宋清知道,以现在连氏的情况或许坚持不了多久了,再加上长期以来对南宋的担忧,已经有了心病,如当初的宋慈如出一辙。
忽必烈的队伍,不断往前方行走,又是过了数天,他们这才来到襄阳城外。
这些都是每天赶路二十个小时的结果。
这几天,忽必烈不断接到国内送来的情况,这五万人,几乎已经失踪了,找不到任何的消息,这一点,忽必烈不愿意看见。
再加上国内人心惶惶,许多人都是惊恐不已,甚至有人喊出,将金国还给金人,元朝不要了。
这一幕忽必烈自然不愿意看见,于是将折子撕的粉碎竭斯底里都吼道:“这群混蛋,杀了朕如此的百姓,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他们.....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达巴尔根本就不敢上前安慰,忽必烈正在震怒中,一旦得罪了,将会死罪难逃。
众人在停军歇息,有将士送来美食,忽必烈没有胃口,干脆将食物往地上一砸,怒火攻心。
“不要给朕,朕现在是没有胃口,吃不下,完全是吃不下,一点胃口也没有。”
手下恭敬退去,就不敢不敬。
忽必烈还在震怒之中,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将这群歹人碎尸万段,为大元子民报仇雪恨。
达巴尔终于走了,上来,带着安抚,“大汗息怒,我等现在其实是没有必要着急,“这群人不见了,有可能是被灭了。
忽必烈不怒才怪,都已经这样了,他根本就静不下心来。“达巴尔,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朕,朕该如何息怒?出了这样的事,朕难道还能张口大笑?”
达巴尔继续道:“大汗,属下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是啊,我等有可能不知,这几万人有可能已经被我大元灭了。
”要知道大汗,我等一路行军,国内根本就不知道出现在了什么地方,然后....折子送不到,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