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一拍桌子,怒目圆睁的,“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杀朝廷重臣,居然敢谋杀贾宰相,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贾爱卿,将凶杀带上来,今日哀家就要替你做主!”
贾似道应了一声,他一招手,立即有人将凶手带劲,紧接着扑通跪地,他都快被吓死了,非常害怕,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行动了。
谢太后一声咆哮道:“此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哀家问你,你究竟干了一些什么事?你来告诉哀家,你为什么要陷害贾宰相?
后者哆哆嗦嗦,他开始后悔了,贾似道可不是一般人,把他给杀了,岂能得到一个好?这叫什么事呀。
他眼角看着文武百官之中的侯大人与孙大人,居然都已经尿裤子了,一股酸臭味传来。
“....回太后,.....此事与小的无关啊...小的也.......小的也是听人指挥,小的要是不照做,那还有命活嘛?”
“太后,此事你可要明鉴啊,要是没有人指挥,小的怎敢对付我朝宰相?太后,你说是不是啊?”
贾似道也不说话,他知道此事有人给自己做主,尤其是谢太后,今日这事,自己什么都不用办。
果不其然,谢太后更怒了,对付贾似道就是对付朝廷,与贾似道为敌就是与朝廷为敌,谁能接受?
“大胆刁民,既然到了这个选德殿,哀家不管你是谁,你都得给哀家说出实话来,否则的话,哀家绝对诛你九族!”
后者都快被吓懵了,这可怎么是好,完蛋了,一切都已经完蛋了,此事已经不好处理了。
他干脆哭了出来,“太后,小的也是听人指挥,它给了小的一笔银子,要小的杀了贾宰相之后离去,从此永不回临安,此事真的是这样,太后,你若是不相信,可以严查啊太后!”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不交代出幕后主使来?行了,你告诉哀家,凶手是不是在这个选德殿里面?必须说出实话,否则.....你一定得不到一个好,你信不信?”
后者看了一眼,但是他不敢承认,只得嗯了一声。
“回太后,凶手在里面,只不过....只不过小的不敢指出来,万一他不死,那么.....小的岂能得到一个好?”
贾似道道:“难道你不说出来,就能得到一个好了?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主动说出来,否则.....”
后者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几个字,心里面非常胆怯。
贾似道眸子扫过全场,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他冷喝一声,“本官已经知道主使是谁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愿意主动交代出来,那样一来,说不定还能给他一个好!”
没有人敢承认,他们不是傻子,承认就代表着死亡,都活不过今日。
附近一片寂静,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内心的不安已经越来越大了。
贾似道还在说,“本官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其实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们用不着隐瞒,告诉你们,若是在不主动交代,到时候本官一定给一个严惩!”
还是无人回答,他们也不是智障,承认就代表已经离死不远,况且此事也不是他们所为。
侯大人与孙大人用手摸着手中匕首,他们坐不住了,打算就要行动了。
谢太后也是忍无可忍,怒火太大了,不弄不行,这可是南宋唯一的希望,万一不给严惩,贾似道一死,忽必烈打来了怎么办?
“大胆刁民,哀家最后问你一次,你若是在不交代出幕后主使,哀家一定让你尝尝酷刑,你自己掂量掂量!”
后者身子一颤,一想到那残忍的死法,他就是不寒而栗,太惨了,生不如死啊。
他转过身慢慢往后看,正要用手指认时,候大人与孙大人同时跳了出来,他们手中大刀,同时狠狠刺向他的后背,接连捅了好几刀,血流了一地,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这一幕震惊到了所有人,当着谢太后的面杀人,这是不想活了吧。
侯大人跪地道:“太后,此人太大胆了,居然敢对付贾宰相,今日,微臣替你,替贾宰相除了此人,不用谢!”
“不错太后,此事只是微臣应该办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根本不值得稀奇,太后与贾宰相都不用谢!”
谢太后愣着脸,她自然看出了此事很有名堂,还来不及说,话,贾似道就开了口,“你们把他给杀了?如此说来,本官还要好好感谢你们了是不是?”
“这个这个.....贾宰相,卑职已经说了不用感谢,贾宰相严重了,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贾宰相不用挂在心上。”
“就是嘛贾宰相,我等同朝为官,作为同僚,这只是抬手间的功夫而已,不值得稀罕,况且,此事我们根本就是自己主动做的而已。
贾似道冷笑,他早就知道这二人乃是凶手了,只不过是不愿说破而已,反正也逃不了,这能有什么奇怪的?
“侯大人,孙大人是吧,本官心想,为什么别的大人不跳出来将此人给杀了,为什么会是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面胆怯,贾似道应该不会察觉到什么才对。
“这个这个....”孙大人万般客气的道:“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贾宰相,我等也是为了除一祸害嘛,你说是不是?”
“祸害?现在的主要问题在于,我说两位大人,你们把凶杀给我杀死了,那幕后主使怎么办?你让本官如何去追问?”
“这这这...贾宰相,刚才是卑职糊涂了,卑职已经把这件事给搞忘了,要不...”
“要不怎么?”贾似道怒道:“要不凶手就是你们二人?为了让凶手说不出话,你等可谓是费尽心机啊,再说,太后可有下令让你们杀人?”
他们说不出话来了,万分后怕,都有了想要强行逃离出去的念头,非常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