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回过神,差点将狗男人掀飞!
天大的狗胆竟敢抱她!
御医那是什么眼神?老眼昏花路灯不够亮吗?
想她一世清名,这狗男人是欠捶!
肯定是抱错人了,桓樾可不要做白月光的替身。至于满足他什么需求就更别想,世上女人多得是,随便去。
谢籀个高、胳膊很长,抱着他媳妇儿正好。
以前都不知道她这么好抱。不过她眼神什么意思?嫌弃?
回廊没雨,挺暗,但桓樾眼睛很亮,厌弃毫无掩饰。
何况不知道她装病吗?
谢籀气笑了,不是她装的太像吗?再瞪眼,看他亲一口。
不要脸的!桓樾握紧拳头,不打死他、也有办法修理他!
反正她死也死过,生不如死都熬过,舍得一身剐、让他皇太子做不成,真做狗。
谢籀留心着路,抱着媳妇儿进承恩殿。
拜过堂的媳妇儿问到哪儿去他都没错!病也别看了,直接将她办了。
咔嚓,声音不算响很快被风吹散。
谢籀进了门,看她手里捏碎一块玉,都捏成粉了。
头皮发麻,他媳妇儿好大的胆子!他觉得父皇可能错了,把媳妇儿胆子纵的、要上天!
他现在是地位不太稳的皇太子,还是父皇撑腰更管用,但是,这不是坑儿子吗?
御医、一群内侍跟在后边。
都觉得皇太子和娘娘感情太好了,这一路都没停。
桓樾并不轻,从青蛾殿绕个圈到承恩殿不算太近。
承恩殿基本布置好了
东边是皇太子的燕寝,西边归皇太子妃。
因为承恩殿比后殿大,所以,承恩殿当库房的只有西尽间。
西次间做书房,西稍间是燕寝。
这书房比后殿大,最后边隔了一小间,中间就是书房,靠窗有一张挺大的榻、可以当床。
谢籀就把媳妇儿放在榻上,再抱着他都承受不住压力了。
他媳妇儿磕了脑子,看御医、能给治一下吗?
至少不能谋杀亲夫,这样会夫纲不振的。
桓樾坐好,对着御医歉意:“这么晚了还劳烦你跑一趟。”
御医不敢,大半夜找他都正常。
桓樾和内侍说:“一会儿用车好生送御医回去。”
几个内官在门外应了。
毕竟是圣人让御医来的,尊重他也是尊重圣人。
御医看裴娘娘,灯光下脸色红润,眼睛很明亮,是个亮堂人。
桓樾其实挺内疚,跟着杏林圣手几年屁都没学到,对御医很羞愧。
御医认真诊脉。
谢籀站在一边,平复心情。看着他媳妇儿的脸、心情很复杂。
虽然前世负了她,这辈子会对她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给她的神力,不过神力是次要,胆子是主要。
就好比狄宝瑟好好的牌,蠢货就能打的乱七八糟。
现在狄宝瑟被打了,才顾不上来找他,否则又该找上青蛾宫了。
御医诊完,站起来,看殿下认真盯着娘娘的脸,他也会望闻问切?
内侍端一碗茶来给御医。
御医喝口热茶,心里热乎,和殿下、娘娘回禀:“恢复挺快的,娘娘好好养着,有三个月应该能痊愈。臣半个月后再来。”
桓樾高兴:“有劳御医。”
御医不敢,跟着内官离去,还得给圣人回禀。
不过,娘娘大概是能吃,恢复的挺快。也可见裴家真不做人。
桓樾从榻上下来,准备去后殿燕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