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神武的殿下后知后觉,好像常紫榆也没对他动心的,所以,不爱的女人不止一个。
不过没关系,那是假货,这才是自己媳妇儿。
谢籀亲着黏着,月光快没了,心里美滋滋。
他媳妇儿本来就是香甜,身上也好好,若是那什么一定更美。
谢籀咬着她耳朵说:“我们成亲五个月了。”
桓樾冷飕飕像夜风刮过:“你还没腻?”
谢籀发誓:“腻是不可能腻的,一辈子都不腻。”
拉倒。
谢籀看着她明晃晃的眼睛,特真诚:“我就爱你。”
她斯文的、端庄的脸、浮起一个浅浅的、冷漠的笑容。
漠视世间一切、尤其是帝王。
谢籀紧紧抱着她,心里难过极了。
他不知道什么,但就是看着她的样子难过。
谢籀问:“是不是觉得我哪儿对不起你?”
桓樾冷漠:“没有,挺好。”
她对现在还比较满意,要不然岂容他折腾?一巴掌就拍死了。
但是,也就这样。她若是在山里也可以过的很好。所以,这一切没有太大的价值。
漂亮衣服穿多了,也就这样。
不知道别的女人为什么不停的争,或许她就是不适合这圈子。
她生不如死过,她更追求活着、自由。
她一点不想为那些束缚。
谢籀抱起媳妇儿,进屋、在榻上躺着。
内侍早就点了灯,让这块光线够温馨,不会太亮。
香炉飘出淡淡的香,闻着是舒服。总觉得一股骚气。
桓樾想起,好像有情人节什么的,一通操作之后,目的非常明确。那女方也期待的。
要不然,也是有很多被表面的东西迷惑。觉得这样像仙境,等睡醒的时候才知道痛。
睡这样一个男人是赚的。
可你知道他被很多人睡,每个人能赚的就少了,盈变成亏了。
就像皇位,若是就一个人,会非常神圣。若是皇帝多了,就不稀奇了。
谢籀搂着媳妇儿,想起个事:“裴桓煦跑了。”
桓樾好奇,那真是。
谢籀冷笑:“他就是那种货色,大概想换个地方,再找机会。”
桓樾好奇,什么机会?
谢籀亲她,这样子就好可爱的,再亲亲:“你想他和永嘉公主纠缠过,对吕小姐下过手。肯定是再找一个冤大头,装侯府公子也好、装皇太子妃兄长也好。反正就这点本事,寡人叫人盯着了。”
桓樾说:“就不怕遇到一个和郑蔲一样的,也是装的?”
谢籀逗乐了!
桓樾就同情。有时候那是怕什么来什么。
裴桓煦长得又好,很容易被盯上。
桓樾问:“为什么没盯上他?”
谢籀和媳妇儿讨论这种问题:“裴环琇和裴桓煦能一样?”
桓樾想想,是不一样。
简单说,裴桓煦已经烂了。裴环琇还是干干净净的。
那些人都不管是自己玩烂的,反正永远能找到新鲜的。
桓樾好奇:“裴桓煦能干出什么?”
谢籀反问:“你觉得裴家能干出什么?”
好像这世上就没什么是裴家不敢干的,包括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