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樾点头。为了好处去善总比不善好。
所谓的善有善报,那不都是为报吗?
缺一个报字,多少人还行善?
比起做慈善还弄虚作假,能真行善就是真善。
其他人散了。
巩韵再和娘娘详细回禀:“妾住在驿馆,门窗都看好的。一般的贼进不来。那贼不一般,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妾等他说的过瘾,拔刀刺了他。蟊贼跑出去,妾和几人看好,睡一觉。”
是娘娘交代的,不管多大事儿,吃好睡好,才有精力折腾。
至于报官?巩韵就代表最大的官。
但巩韵没想到:“一大早的,衙门和一家子人哭到驿馆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妾在驿馆里杀人了。”
狄宝瑟无语:“你上哪儿杀的人?”
善使恨恨的说:“是啊,他倒是说啊。人死在家,我们没去,所以这样也赖的上?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巩韵说:“咸平县的知县是董家的姻亲。”
狄宝瑟哼:“董家疯了。”
郭冰附和:“齐国公是便宜他了。”
桓樾说事实:“就是耍流氓。”
巩韵点头。好在她状态好、够冷静,没被吓到。
要不然只是刺了一刀就可能变成杀人。
一般人闯到驿馆、杀都是白死的。
桓樾同意她说法:“明天再出去,肯定有更多麻烦。”
巩韵咬牙,戏终于来了。
郭冰说:“问题大概还是女子出去。”
桓樾冷笑:“女子出门,他就想到瓢,这不是人,是畜生。有什么沾沾自喜的?”
郭冰点头,很有道理。
桓樾和巩韵说:“男子只有二两肉,女子可是有八两。伤风败俗的是他娘,张开(腿)将他生下来。有本事他叫他爹生,吃他爹的丶奶,吃肉也别吃母猪、母鸡、母鸭、母鱼,也别吃水果,果子里边大多有籽能繁殖。”
狄宝瑟说:“别碰女人对了,只敢见不得人、不敢坦坦荡荡。”
桓樾说:“看见路上女子就想瓢,那女子一回头,是他老娘;那女子二回头,是他女儿!那女子三回头……”
巩韵乐了。
一个月前大概说不出来。
现在她就敢。
绝不因为善媛反过来绑住自己。
这世上,要做点事太难,即便是善事。
因为会衬的别人不善,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善。
桓樾打赏五十两银子。
两个善使很高兴。
就是和人吵架,要骂的优雅。
虽然他们有备而来,但桓樾不急。
巩韵会继续,四十天才走到一半,但她觉得有意义。
桓樾提醒:“故事要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