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秦无辜的摇头，“没有啊，我们的谈话被金湘儿听到了，所以只能假戏真做，让你真的垂死。不过你放心，虽然这个看起来是没办法救治的，但这只是对其他人而言。我有办法让你恢复如初的，不用担心。”

“你最好是没有骗我，不然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吴翰杰咬牙说道。

金湘儿没有听到褚秦和吴翰杰之后的谈话，她从吴翰杰那里离开之后便直接去找金墨菡了，将褚秦和吴翰杰的谈话内容，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了金墨菡。

金墨菡犹如没有听到一般，认真地做自己的智力练习。

“你学傻了？怎么不理我？”金湘儿见她没反应，又问道。

良久，久到她要以为金墨菡真的傻了的时候，金墨菡才回她：“姑姑，你说褚秦一个瑞语的人，为什么要这般尽心尽力地帮吴翰杰呢？”

金湘儿没想到金墨菡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又不是褚秦，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呢？”

金墨菡翻了个白眼，继续说：“假如你是褚秦，身为一个瑞语人，而且父亲是个能和首领一起议事的重要人物，你在什么情况下会来天水，而且做出这种事情？”

金湘儿见她这么认真的提问，也开始仔细思考起来。

“你这么一问，的确是有些奇怪，虽说瑞语和天水的交情还算和睦，但也没好到这种地步吧？”

“……还是说，是瑞语派他过来做间谍的？”

金墨菡支起头，“不排除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