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道：“法术便是法术，何为邪与恶？”

瞧着了空这一派动淡风轻的模样，凤歌心里就窝着一团火，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撕烂那张伪善的脸。

“何为邪与恶？了空大师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凤歌怒问。

了空耸肩：“佛法有云，众生皆平等，无分高低与正邪。风姐，这便是我了空入佛门的唯一原因。”

凤歌冷笑：“若佛祖知道他的弟子是你这样的恶棍，恐怕会气得从西奔来东土找你算账呢。好了，别没用的废话，我今儿可不是来听你传经的。吧，你究竟意欲何为？”

了空淡笑，“自然。贫僧费尽心思请你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给你传经。风姐是个爽快人，可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凤歌失笑，无语的摇了摇头：“真是话不投机半句也多，也罢，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不是吗？”

了空摇头：“动手当然不是贫僧最终的目的。若能不动手便解决此事，自然是不动手的好。不过风姐看来是不想善了，那也只好动手。你们中原不是有一句话吗？胜者王，败者寇。只要贫僧赢了你和你的朋友，那贫僧自然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口口声声都不放过她的朋友，看来是很清楚夜沧澜的存在。

这更让她确定了先前的想法，这家伙的主要目的，便是夜沧澜。

先前那人也提过，吃了她的血肉，便可成仙。

或许，那人的，其实就是夜沧澜。

夜沧澜的血原本就和寻常人不一样，只是这事，他们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