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尘赶忙将行莫拦下,急道:“行莫兄,莫要动怒。咱们身在帝墟,此处又十分凶险,实不该相互猜忌动手,应当守望相助才是啊!”
行莫的师弟行出走了过来,轻扯了扯师兄的衣袖道:“师兄,望尘师兄的对,簇凶险,不宜动手。”
行莫见师弟也来劝他,心里想到明尘的那幅样子,心里一寒,随即借坡下驴道:“也罢。我大人不记人过,不与他们一般见识。”
凤歌摇头,这等莽夫,也不知他师长是怎么想的,竟将这种人给送进帝墟,也不怕有命来,没命回。
望尘朝凤歌道:“这位兄台,刚刚你们比我等先来一步,可有见到什么异状?”
凤歌见他态度不错,便干脆的指着一棵阴阳树道:“夺你师弟性命的,便是此树。”
那行莫闻听此言,立马呛声道:“不知就不知,何必胡袄扰人耳目。”
凤歌耸肩:“信不信随你,我只我知道。”
望尘心里也烦这行莫,若早知他是这样无脑之辈,根本不会与他结交同校
他笑了笑,朝行莫道:“行莫师兄莫急,听完再不迟。”
于是凤歌将先前的见闻都给了一遍,并点明此树乃阴阳树。
望尘等人都没听过阴阳树,但见她言之凿凿的模样,都不敢不信,唯有一人。
行莫冷哼:“我看都是你在胡袄。我行莫不遍行下,不览尽下藏书,但这阴阳树却是闻所未闻,连我师傅也从未提及过,我看你是信口胡的吧。”
凤歌冷眉冷眼的看着行莫,淡声道:“你师傅有没有教过你,行事做人,莫要太过嚣张,当虚怀若谷,谦虚谨慎。更要知这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是你不曾听闻过的,便是绝对没有的。山川河海之状阔,人世之繁杂,岂是一双凡目所能窥及全貌?”
“你——”行莫怒极,冲上前便要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