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听完,摇着头说:“王公子,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既促销了我们的床具,提升我们的家具品牌影响力,又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我真是不服你也不行啊,我这个厂子交给你,我绝对放心。”
王梓奇急忙挥手道:“老姜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厂子永远是你的,我只是这一年的时间尽量帮你多卖些出去,让你多赚点钱。
放心,后面房奋他们自己生产出来的床垫质量也会跟上的,次品也就这几批,后面你的“旋飞”牌床垫一样是响当当的优质品。
明天就把这批换上了咱们标的‘罗奇堡’给发出去,让那些卖咱们家具的商铺做为重点销售。
咱们抢在真正的‘罗奇堡’现在都在我们手上,还没有在市场上全面销售,而他们新款床垫的广告已经满天飞的时候,抢了他的风头,借他的势,扬咱们的名!”
一周后……
“不好了,市场上出现了一款与我们一模一样的床垫,而且与我们的质量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暗花都是一样的……这是怎么回事?”花仁山气急败坏地从门口走进来,一边说还一边擦着汗。
赵红兵和孙田园正坐在办公室里面色凝重地说着话,见花仁山进来了,招呼他坐下。
赵红兵从冰柜里拿出一罐冰的啤酒递给花仁山说:“你先别急,刚才甜甜已经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这事儿了,我和田园正在说这事儿呢,你先喝口水,听听我们的分析。”
花仁山拿起啤酒咕嘟咕嘟罐了两口,太冰了没再喝下去,用手抹了一把嘴说:“那我先喘口气,听听你们的。”
赵红兵重新坐下后对孙田园和花仁山说道:“上次那个骗子,就是那个骗了我们两床席梦思的人我觉得与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而且我敢确定,我们的技术数据肯定被他偷走了,就在田园出去和我说话那会儿,而田园的资料还在桌子上,这就说明他是有备而来的,肯定是相机之类的东西拍摄下来带走的。
否则他就算看过我们的效果图,但是那么多细节肯定不可能那么快就模仿出来,因此可以确定第二件事,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巧合,他是受人指使来的,而且指使他的这个人肯定认识我们其中的某一个人。
基于以上两点,那么我就可以认定第三件事,就是这件事情在我们的筹划阶段就已经被人知道了,但知道我们已经把所有的数据都做出来的就我们三个,之外还有甜甜,克勤和灵芝。
而这几个又是完全可以信得过的人,所以……
看来我们也是被别人盯上了,我居然在澳门也让人感觉到了威胁,要被针对,哈哈,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