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赐脑袋想破了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赵红兵知道谢天赐这个人义气太重,这会儿估计能自个把自个纠结死。
宽慰道:“阿赐啊,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看重兄弟情义的人,我赵红兵也是,这样吧,我回去和田园他们商量商量,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心里也好受点。
感觉帮上自己兄弟的忙了,而我们又不至于自己砸自己招牌,顺便将这几个月受的这口气给出了,行不行?”
谢天赐苦笑着摇头不说话,不住叹气,做混混做到他这么重情义份上也实属异类,赵红兵再次开导道:“好了阿赐,我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也请你替我想想,这个事情对于我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
谢天赐死命挠了挠自己的光头然后烦躁不堪道:“哎呀,我艹,我也烦不了了,阿兵,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同意,我也拿你当我兄弟。
我是真的拿你当我兄弟,可是这次我是真没办法,奇哥救过我,你救过我爸,就算你俩对我的恩抵消了,可这次那个房胖子是真仗义,我谢天赐念他的好。
所以,对不起了阿兵,我不会找你麻烦,但是我一定会找‘罗奇堡’的麻烦。
你们要报警抓我也好,找道上的人和我斗也好,总之,你们不撤诉,我就要闹下去,阿兵,实在对不起,可是我没办法就这么袖手旁观,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秉性。
要是后面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了,我都是针对“罗奇堡”,而不是针对你的。这个,你一定要记住。阿兵,我对不起你了!”
说完,谢天赐站起来鞠了一躬转身就走,赵红兵在身后喊了半天谢天赐也没回头,赵红兵也拿谢天赐这样的傻愣愣的人没办法,只能打电话找孙田园商量去了。
谢天赐真的说到就做,从那天开始,本市三家“罗奇堡”分销商的店门口都站着三、四个混混模样的人,什么也不做,就是站在店门口,将店门堵死,吓得没人敢进店里去挑选东西。
第二天,周边几家城市的“罗奇堡”分销商门口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孙田园得到消息之后气得要报警,被赵红兵拦住,赵红兵说:“我再打个电话和他好好说说吧。”
孙田园气道:“还和他说什么?亏你还建议我们官司打赢了别要他的赔偿,咱们对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他还跟我们玩儿这套,还当真我们怕了他不成!”
赵红兵虽然也有些生气,但是他知道,谢天赐这是被人当棋子使唤了:“田园,你先别急,让我再和他好好谈谈吧!”
孙田园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挥舞着说道:“你打、你打,你拿他当兄弟,可他是怎么对你的。打吧,打吧。自找难堪去吧!”
赵红兵知道打这个电话也没什么用,可总还想再试一试,拨通了谢天赐的号码之后放在耳边等谢天赐接通,却被谢天赐给掐了。
孙田园见赵红兵这么快就将电话从耳朵边上拿下来,嗤笑道:“呵呵,怎么样,理都不理你吧?我跟你说,对这种人,你越让着他他就越横,你能忍得了,我不行,我要找人去收拾收拾他。”
赵红兵两眉之间竖起了一个川字,声音冷了许多:“田园,冷静点,咱们现在占着理呢,别做这种自损八百的事情,这样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孙田园夸张的迈了一大步,问道:“好事?我说阿兵,你是不是思维真的有点和正常人不一样了?怎么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