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田甜和花仁山两个人是这些人当中性子最急最耿直的,看见这么多谣言,冯田甜气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告,咱们去告他们。”
花仁山也道:“是啊,现在我们的分销商店门口有人把着不让进,警察来了他们就走,警察走了他们又来,我们现在的生意可以说彻底毁了,这么多天,全国各地只有几十床的销量,田园,阿兵,你们说可到底怎么办啊。”
孙田园对赵红兵道:“阿兵,这么下去可不行,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看现在电台炒得这么热。
而我们的产品根本就卖不出去,这种炒作对我们完全没有效果,倒是让‘旋飞’又火起来了,这个谢天赐,一定得想办法制止他这样做了。”
赵红兵坐直了身子说道:“田园,你说的对,谢天赐这么做是得制止了,我原本以为谢天赐没那么大的财力支持他们几天,可谁知道谢天赐还是有那么点家底的,而且这人还真的够义气,看起来他是真的准备拼到底了。
现在离开庭还剩几天时间,可是谢天赐的问题一天不解决,即便判了也没用,我想了一个办法可以改变现状,而且还能够提升我们的销量,说出来你们看看行不行。”
赵红兵说有办法了,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想听听赵红兵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赵红兵环顾了一下大家道:“赶这些人走很容易,只要让谢天赐进去了,那些人很快就会回来,只是现在有王梓奇在后面撑着。
想让谢天赐进去不那么容易,而且我也不想害谢天赐,毕竟他是个恩怨分明讲义气的人,现在这种人还真不多见。”
冯田甜对谢天赐还是很有好感的,在她心里认为,谢天赐是她与赵红兵的媒人,没有他的药,自己和赵红兵就不会有那个晚上。
后面的就更别提了,虽然她也恨谢天赐坏了赵红兵的事儿,可是却没孙田园他们那么咬牙切齿。
孙田园和花仁山则不同了,床垫就是自己养了多年的孩子,眼看着就要成大器了,突然被人死死摁在原地不能动弹,搁哪个父母都得急。
所以孙田园管不了那么多,说道:“他就算讲义气那也是对别人在讲,而且他这么是非不分,纯粹就是王梓奇的一条狗,我们还和他讲什么仁义道德。
要我说,他谢天赐不是混的吗?他不是前段时间还抢地盘的吗?现在这种时候他把人全派出去了,自己身边肯定已经没人了。
咱把风放出去,说谢天赐现在手底下没人,让那些人趁机把地盘给抢回去,谢天赐要是想保住自己的地盘,必须把人给撤回来。”
赵红兵摇头道:“呵呵,当我没说,谢天赐就算自己的地盘给人抢光了他也不会把人撤回来,他宁愿回来后再抢。”
孙田园一听他这么说,语气越发的不好了:“那我就直接报警说他藏毒,他不是让手底下小弟卖白粉这些东西嘛,现在小弟都不在,他又得供着外面这些人,他自己不卖哪来的钱,一告一个准。”
赵红兵没想到孙田园这个时候居然用这种手段,当下立即阻止了:“不行,这样做就害死他了。”
孙田园气得一拍桌子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是说想到办法了嘛,你倒是说啊!”
别看孙田园不在道上,可这年头但凡生意做了有些年头的,道上的人多少都认识一些,孙田园这几天因为生意一落千丈早就急了,要不是赵红兵拦着早就想办法去动谢天赐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