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科挺身一喝:“受死!”抬手一指,将灵悟石向林芸英面门打去。
林芸英抡起飞鸣杵,迎着灵悟石打去,金光一闪,一声钟响,被震得两臂发麻,飞鸣杵脱手落地。
袁科阴笑:“你老师也真狠心,派你来枉送性命。”摇动手指,灵悟石金光一闪,一阵嗡鸣,又向林芸英打去。
林芸英再祭锦云绫,舞在空中,放一片红光。
灵悟石打来,一声脆响,仿佛琉璃破碎,红光被冲散,锦云绫也垂落在地。
袁科笑道:“你身上宝物不少,可惜你道行太浅!”袖子一抖,灵悟石直奔林芸英面门。
林芸英缩着肩膀闭着眼睛侧头,只等林晓东出手。
林晓东见林芸英再无手段,抬枪一指,灵悟石被定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然后突然金光熄灭,落在地上。
林芸英挤眉弄眼,缓缓睁开一只眼睛,见自己无妨,拍手大笑:“怎么样?早跟你说过了,有林道长在,你伤不得我一根汗毛!”
袁科咬牙切齿瞪眼:“你?”催开金霞马,高举荣尽剑,又向林芸英杀来。
林芸英见势不好,一吐舌头,纵身一跃,化为一片七色红光,落回了金琼娘娘身前。
袁科破口大骂:“你们忻南道仙众,更无一个是男儿,靠一个邪道庇护,还耀武扬威?”
林芸英跺脚歪头:“我本就不是男儿!”
袁科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兜马回去。
萧振青扭头问陆年麒:“有这邪道在此,今日不好取胜。”
陆年麒万万没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一个葱岭来的邪道给搅了,不禁怒目切齿:“这样回去如何甘心?岂不为人耻笑?”
梁于孝翻身上了青花豹,抽出惟怀剑,杀上前来,剑指林晓东:“你这邪道,只敢在暗处使手段?敢不敢来与我一战?”
常千上了玲珑狮,仗悬行剑出阵:“你也配合林道长交战?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梁于孝听了,挺身纵豹,惟怀剑高举,向常千杀来:“你要寻死?”
常千骑狮仗剑来迎,二人豹狮交锋,往来并行,双剑交织,一场好杀。
先前忻南道仙众出战的,都只是门下弟子,现在却是掌门出战,各自展露真才实学,一场好杀。
二人整斗了三十合,常千落入下风,渐感吃力,再斗十合,一个不防,被梁于孝在腿上刺了一剑,负伤败走。
梁于孝忙催胯下青花豹,追杀上前,大呼道:“贼道休走!”将惟怀剑往常千后心刺去。
常千右手持剑,左手从袖里伸出,托着流星钟,放来红光。
只听一声钟响,惟怀剑被红光挡下,梁于孝被震得险些翻下豹来。
常千扯狮回身,将流星钟祭于顶上,抬手一指,向梁于孝放去一片火光。
梁于孝见了不屑:“此左道之术!”袖子一抬,打出一发宝色钉,放七色宝光。
又一声响,两道宝光撞在一处,各自消散。常千见了,抬手一撩,流星钟微微倾斜,向梁于孝放来数道火光,好似流星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