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钰眨巴着大眼睛，魅惑的桃花眼配上天真无邪的眼神，有一股禁欲的味道。

自家爹爹真是个妖孽，有种想把他当芭比娃娃打扮的冲动。

“我也可以跟爹爹一起教姐姐呢。”顾清竹牵着姐姐一同端在地上。

“爹爹，你教姐姐读诗经，再写给姐姐看。”

诗经？这里居然也有诗经。

不过在她前世三年模拟五年高考的人生中，可没诗经什么事，除了常见的几首，其他的自己都不会。

“好。”顾瑾钰声音磁性温柔：“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

边念边在地上，用削树枝写下一行行字迹好看整齐的诗来。

顾清灵望着爹爹菱角分明的侧脸，就这么看着，分明是个青年俊才，难怪娘不嫌他傻。

“爹爹是不是很厉害，他还会很多，爷爷说这些都是爹爹以前学过的，只是没想到，这些内容爹爹会记得，而一些人事物，爹爹反而不记得了。”

顾清竹仰着小脸，一脸的崇拜，继续道：“我时常让爹爹教我他会的东西，我也想像爹爹一样厉害，爹爹这样了还会这么多，以前定是特别特别厉害的，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四处寻觅，找名医为爹爹治病。”

小小的人儿，稚嫩的童音，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顾清灵心里一片温暖，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发。

“嗯，我们姐弟一起加油，治好爹爹。”

然后又蹭了蹭身旁的爹爹，“爹爹，继续教我识字吧。”

她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