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柯南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的语气十分的复杂，“和我一开始想象的超级英雄截然不同……不！这不能说是纯粹的超级英雄的故事，它更像是警匪的故事。”

“当然，不管是从警匪的角度上来说，还是从超级英雄的角度上来说，他都是毋庸置疑的杰出作品，甚至可称之为神作……我感觉我已经被蝙蝠侠彻底的圈粉了。”

“我倒是感觉，那个叫做小丑的家伙很不错。”庆帝突然笑了起来，眸子之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居然能够将人性恶的展露，到达这种近乎艺术的地步。”

“虽然小丑的确是非常富有人格魅力的家伙，”结城明日奈犹豫了一下后，认真的开口道，“但是我并不喜欢小丑。因为小丑太危险了！”

苏寒眉头微微一挑，他一瞬间就明白了结城明日奈的意思。

对于前一世的苏寒来说，蝙蝠侠仅仅只是电影，小丑也仅仅只是一个虚幻的人物……所以他可以站在局外角度上欣赏两人不同的魅力。

但是对于结城明日奈来说，小丑却是蝙蝠侠世界真正存在的恶党。

小丑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只要一想到这样一个人物真实存在着某个世界，想象着他可能会掀起的动乱与浩劫……结城明日奈就会感觉到不寒而栗。

“布鲁斯先生，”柯南看向了一直沉默的布鲁斯韦恩，十分诚恳的询问，“您后悔过吗？”

“后悔？”布鲁斯韦恩声音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就好像很奇怪，为什么柯南会询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样。

“你是一个义警，是一个英雄，但你同样也是布鲁斯韦恩！你再帮助警察除暴安良，你是在维护法律，维护规则……但是你本身的行为也同样是违法的。”

柯南稍作停顿，继续开口，“即便你与戈登局长合作了，但是这是保密的。换句话说，你同时是身披斗篷的英雄偶像与见不得光的法外之徒。”

“你扮演了法官与警察的角色，这是一种傲慢！但是你并不将他们杀死，不以法律，而是以道德准则约束罪犯与自己……所以你很复杂，复杂到我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评价。”

柯南苦笑起来，但是神色十分郑重，“你……后悔过走上这条路吗？”

“如果可以，我又何尝不想成为布鲁斯韦恩呢？”布鲁斯韦恩没有正面回答。

如果真的是询问他的本心……他自然是更愿意当花天酒地的富豪布鲁斯韦恩，而不愿意去当时刻要冒生命危险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不会否认这一点，他终究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但童年的经历对布鲁斯韦恩的影响太大了，他不可能放任那些罪恶在哥谭市的土地上流淌肆虐。

“好了，不讨论这个了，”白胡子突然笑了起来，但是他的声音有些沉重，“亏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类似于钢铁侠那种。结果，蝙蝠侠的故事要比钢铁侠的故事沉重很多！”

“一点也不爽快。”蓬莱山辉夜嘀咕了一句，“从头到尾都在被暴打，一直到后期才翻盘……”

突然想起了什么，蓬莱山辉夜又有些奇怪的补充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为啥托尼斯塔克那个世界有很多英雄，但是蝙蝠侠世界就他一个？”

苏寒眸光闪烁，随后操控着和自己一同出现的十号缓缓开口，“什么时候……你有了蝙蝠侠世界只拥有一个超级英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