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休没心情和权叔逗哏,于是武力全开。招招毙命!
权叔又是撒毒又是飞毒镖,愣是伤不到唐不休分毫。
几个回合下来,权叔被唐不休打倒在地,吐血了。
唐不休直接转身,快速冲向黑崖边,扯着缆绳跳了下去。
肖劲走向权叔,用大刀砍向他的四肢。
这时,那个全身都藏在黑布下的神秘黑衣人突然出现,『逼』退了肖劲,带走了权叔。
肖劲不敢去追,立刻回身守在端木焱的马车前。耳边,听见了由远及近的马车声。肖劲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了秋月白的马车。
黑崖之下,唐不休落地,如同一阵风般绕过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直达战苍穹等人的身边,看向那间狭窄灰暗的牢房。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一下,而后慢慢松开。他努力保持冷静,走进牢房,蹲在尸块前,细细翻看着尸体。
牢房门口,公羊刁刁挽着袖子,还要捅秋江滟。他才不管什么男人不打女人的狗屁话,这世间确实分男女,但更分恶人和好人!如此恶毒的『妇』人,捅死一个就算造福一方。
秋江滟见公羊刁刁失了冷静,忙喊道:“我也是被骗下来的!你这是干什么?为何捅伤我的奴婢?!”
公羊刁刁骂道:“被骗?你你你……你骗鬼呢?!捅死你!”说着,就要往上冲。那样子,真是疯狂。
秋江滟看向孟水蓝,但见他只是冷眼看着,唇角甚至含着一丝恶毒的快意。
战苍穹直接道:“别一刀捅死了,留口气让本宫『逼』问。”
秋江滟真想咆哮,大声质问这些男人都疯了吗?!然,她不能。她只能喊道:“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
一片树叶隔空飞来,打掉了公羊刁刁手上的小巧飞刀。
树叶飞来的方向,发出车轱辘碾压石头子的声响。望东推着秋月白,破开雾气,走近众人的视线。
旁人见是秋月白,自动让开位置。
秋江滟见到秋月白,就像见到了救星,大喊一声:“哥哥!”立刻飞扑了过去。
绿蔻捂着伤口紧随其后,生怕自己跑慢一点,被留下抵命。
秋月白没有搭理秋江滟。四轮车一路来到曾经用来关押唐佳人的牢房。秋月白看向牢房,素来波澜不惊的眸子猛地一颤。
望东对一名随从道:“去检查一遍。”
那名随从应道:“诺。”随从先是观察了一圈,然后才走进了牢房。
唐不休站起身,与秋月白的随从擦身而过,走出了牢房。
牢房门口,气氛低得令人窒息。
所有人,都看向了秋江滟。
秋江滟已经躲到秋月白的身后,哆嗦道:“你们…… 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是望西约我来此,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 我一下来,就看见了那些尸块,恶心得差点儿吐了。”
孟水蓝眸光森然,幽幽道:“是你指挥望西掠走了佳人。”
秋江滟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虽恨她,却如何能指挥得动我哥的人?”
这话,却是要将秋月白顶到风口浪尖上了。
孟水蓝却不相信是秋月白所为。他虽不喜欢秋月白,但却不认为他会如此丧心病狂地伤害佳人。当然,他并不相信那被分尸的女子就是佳人。只是,这事儿无论如何都要一个说法。
孟水蓝步步紧『逼』,道:“不是你?就是秋月白喽?”
秋江滟正需要秋月白救命,可不敢得罪他,当即道:“不可能是我哥!我哥对唐佳人多好,大家有目共睹。依我看,很可能是望西私自作主,要讨我欢喜,要为我哥报仇,才会如此行事。”眼圈一红,落泪道,“他约我在此见面,却想借此来强迫我。若非绿蔻衷心护主,我…… 我只能玉碎、不能瓦全!”
绿蔻适当开口道:“望西其人,心思不正,幸好今天是我陪小姐同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孟水蓝问:“你可知道,那尸块是谁?”
秋江滟忙摇头道:“我哪里知道!望西只说要送份大礼给我,结果…… 却弄了这么恶心的东西给我看。真真儿是恨死他了!还有你…… ”手指指向公羊刁刁,“你为何出手伤人?!牢房里那人与你何干?就算与你相识,也与我们无关。”
公羊刁刁真是很极了秋江滟,当即发狠道:“去死!”一扬手,毒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