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那小小一张纸片怎会如此值钱?”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听说那纸是前朝大内的贡纸,用一张少一张,那字啊,连游鸿大人都觉得妙,你说值不值钱?”
懒蛤蟆细细一品,才知道自己被坑了,心中气急,急走两步,哎呦一声又摔到地上,磕破了嘴。
这也是杨信阳计划的一部分,他出了一笔钱,让孔乙己雇佣几个闲汉在外面收自家原卡,又放原卡值钱的风声,一下子就炒作出了知名度,御膳坊的名声愈加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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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者,欺也,谩也,怪也,异也,违也,毁也,变化也,此乃本剑法的垓心。”
杨信阳站在申屠宗面前,听得一愣一愣的,“你这说得,好像你的功夫透着邪气哩。”
申屠宗便是那日杨信阳救下的那黑衣人,杨信阳一番话终究说服了他,申屠宗的大事,需要有帮手,故而传授杨信阳武功,也是情理之中。
听了杨信阳的点评,申屠宗面无表情,“诡剑道,在所谓正派武林人士眼中,本来就算不得什么正派武功。”
杨信阳笑道,“他们看不上,却打不过,心里怨恨,故而污名化对吧,所谓正派人士,怕是满嘴仁义道义,心里鸡鸣狗盗。”
这话让申屠宗深以为然,“你见识很高。”
杨信阳心里暗笑,只要自称正派人士,从古至今,有几个是真君子的?
“看好了,我先给你使一遍。”
申屠宗缓缓抬起右手,一根木棍在手中使出了剑法的招数,杨信阳跟着夫子学了快三年武功了,对武功也有一定见解,但见这诡剑道的剑法,果然飘忽中带着诡异,看得眼花缭乱,脑子甚至跟不上思考。
“简而言之,本剑法就是忽左实右,指东打西,似进似退,欲拒还迎,剑法走向奇特,上下难辨,左右不分;剑出之时,偏偏在右;敌人看我向右,我却给左边一下;本来向上,偏又向下,明明后退,却能化为前进;总之诡之道,就是进退攻守,处处违反常理,让人捉摸不透、心神错乱。”
杨信阳撇撇嘴:“这不就是骗人么?”
申屠宗依旧面无表情:“不错,这功夫的诀窍就在‘诡’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