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道看向门外,天藏城依旧车水马龙,繁华依旧,
“天藏城可是有高武剑庄啊,虽说没有城墙,城内也没有魏军驻扎,然则城西可就是魏国大军北大营,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国攻击他们的城市吧,如果他们不做任何反应的话,那岂不是要成为夏国的附属势力了?他们怎么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情呢?“
“我没去过夏国,不过听里外商人言谈,手下蝌蚪收集的一些东西,还是知道夏国自从二十多年前此位皇帝登基,那个劳什子方大人监国后,励精图治,国力蒸蒸日上,比之当年内乱之前的夏国更进一步,这种事,不得不防啊。”
花间道摇摇头,“这此中的道道,太复杂了,我不想多想。”
杨信阳看着花间道似笑非笑,“有句话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由不得你不想,咱们还是得早做准备。”
“早做准备,怎么准备?你要去告诉那姓曹的城主,说夏国准备对天藏城下手?”
杨信阳叹了口气,“我也想,可惜人轻言微,就这么上门,怕是三句话没说完就得被轰出来了,不过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总得准备些自保的能力。”
“你要怎么做?”
杨信阳手指轻点桌面,“听说夏国长于骑射,骑兵无敌,打遍天下无敌手,周边几个国家,魏国明国乃至周国,都苦不堪言,夏国要是想对天藏城下手,这是个不容忽视的点。”
花间道闻言一笑,“信哥儿,我原以为你少年老成,多智近妖,想不到也有失算的时候。”
“哦,此话怎讲?”
“看来你果然不懂,”
花间道嘻嘻一笑,“夏国与魏国接壤,确实不错,不过两国边界,以瀑布关为线,那瀑布关,你是没见过,两山之间,被信河劈开一道口子,那信河由上百丈的悬崖奔涌而下,根本不可运兵。
也就是说,夏国若想从陆路进攻魏国,最好的方式,只能是借道周国而来,说到借道,周国也是深受夏国侵蚀之苦,近二十年来丢了不少地盘,你说夏国提出借道,周国怎么想,该不会是伐魏是假,攻击周国是真?”
杨信阳嘶了一声,“不会吧,那怎么信河上游会有夏国水军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