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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国这单生意,谈了三年终于成了。”
“这天下,也就只有在咱天藏城这里能买到上好的制式兵刃了。”
“倒不是只有汉国能买,其他的嘛,也是可以的,只要出的起价。”
“哈,这你也懂。”
“废话,你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
“哼,在天藏城买的制式兵刃,又不是天藏城打造的,你得瑟些什么?”
“不是咱天藏城做的又咋地,天藏城还不是赚了钱,还不是靠天藏城的人牵桥搭线,你搁这儿怪腔怪调做什么?你特么找茬是吧?”
砰
“哎,怎么打起来了,别打别打……”
乌篷船离了码头,逐渐驶向河中央,信河的波浪在混浊地奔腾,它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坚冰,它从来不怕深秋的锁链和寒冷,它,自然的儿孙,心怀赤子的纯真,跳跃着、嬉戏着、不停地奔腾。
有时它像一长条弯曲的琉璃在长长的草丛中,光辉而透明,沿着滑溜的崖石,倾泻下来,消失在黑暗中,而在它的头顶,一群胆怯而自由的灰蓝色鸽子飞旋着,叫出告别的咕咕的啼声……
不久,江面更开朗辽阔了,北岸的轮廓模糊可见,云雾迷蒙,波涛沸荡,至此拟乎稍为平定,水天极目之处,灰蒙蒙的远山展开一卷清淡的水墨画。
乌篷船逐渐向北岸靠近,堪堪一个时辰后,日吐云开,北岸明国的山峦披上一层灿烂的色泽,轮廓分外清晰,乌篷船离了河心湍流,河面重新变得澄清平贴。
北岸那边,只见各式各样奇怪的峰峦,争着把它们的影子投到水面来,把一条河水织成了一幅色调怡人的风景刺绣图。
“好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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