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丹笛翻了个白眼,心里还想着说:本小姐才不想多礼呢!
却被姐姐一个狠厉的眼神给不得不压进了肚子里,她就不懂了,姐姐不是跟自己一样不喜欢厌款款吗?那她干嘛表面上要对厌款款这么客气呢?
还说什么听了风声之后才来看傅妙,呸!
傅妙现在这副模样百分之两百就是厌款款干的!
她看厌款款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来的呢,真是会装。
厌款款也不屑地看了一眼余丹笛,她清楚得很,这个破笛子肯定在想傅妙的事是她厌款款的手笔,不过,就算笛子这么想,她也懒得同这种蠢货解释。
反观余丹琴,她永远都不会像余丹笛那样,把凡事都挂在表面上,这是厌款款觉得她更好说话的原因,亦是厌款款觉得她更不好说话的原因。
她懂得事理明显要多的多,但也就是这样,她要是想害谁,也绝不会明里上作为。
厌款款只朝余丹琴露出一个标准微笑,余丹琴也同样回以一笑。
“这哪叫多礼,不过,丹琴与款款都是熟人了,这样一来,也确实是不必过于拘礼,倒是丹琴的不是了。”余丹琴字字珠玑的模样,像极了她家里那个庶出的妹妹余清璇。
厌款款实在是瞧不出她心里对于自己的看法是否是同余丹笛一样,不过,她更倾向于是一样。
余丹笛那个蠢货,要是没有得到她姐姐的赞同,她哪敢把对自己的厌恶摆得这么明显?
想着,厌款款便有了定论了,她拉了一把正准备再跟余丹琴客气的哥哥,换做自己先开口转移过话题道:“不知傅妙姑娘现在如何?”
余丹笛听到厌款款这么问就来气,刚想说点什么而后又被姐姐压制住了。
余丹琴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不傅伯伯都请来了好几批京城内鼎鼎有名的大夫了嘛?可到了现在,没有一个能给个准信的,好似说是恢复不了了,哎,真是令人惋惜,风华正茂的年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