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你知道吗？他，他就是小羚羊的爸爸！”凌若溪哭得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沈丹妮吗手指抓着凌若溪的肩膀，石化在了原地。

“我的姑奶奶，你说谁呀？别告诉我，就是刚才那个美国回来的顾什么？”沈丹妮一双原本就大的眼睛此时瞪得溜溜圆，简直就是一种吃人的节奏。

顾飞鸿，居然是小羚羊的父亲？

这，这哪跟哪啊！

凌若溪，你脑子没事儿吧？

“……”凌若溪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却突然在唇边露出了凄然一笑，脸上带着异样的苍白：“难道你不信吗？”

“喂！亲，不是我不信……但是，你不是说，你不是说小羚羊那小家伙的亲爹死了吗？”

“那现在的是什么？魂魄？幽灵？”沈丹妮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么一分析，有点慎人哦！

“他……骗了我！”凌若溪唇角一丝笑意，整个人虚弱得如雨后的栀子花。

“你是说……”沈丹妮还是没有明白。

“他对我说，他得了绝症，他对我说，孩子没人照顾，请我帮他照顾……然后我到医院里，那个医院的护士告诉我，楚北川已经死了！”

“所以，他根本就是有计划地骗我，明白了吧？”

这段话，凌若溪说得又急又快，仿佛如果停在了哪个字上，都会带来心灵上的不适感一样。

“这个混蛋，我找他去……”沈丹妮突然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