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丝毫不慌，对于这件未曾干过的事，平静反问：“凌总可有什么证据。”

林宛茜也帮方振说话：“凌逸爵，你别胡说，我爸怎么可能会杀奶奶呢？”

她的爸爸是那样温柔，慈祥，根本不可能会杀人的，一定是凌逸爵搞错了。

“呵……证据？”

说着，凌逸爵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扔在雪中，看着方振：“把手上的字母，fl，分离，你知道让我联想到谁么？”他顿言：“莫璃菲，菲璃，分离。”

方振盯着那把陷在雪中的匕首，沉默许久才抬头与凌逸爵对视，开口承认：“人……是我杀的。”

“什么？”林宛茜吓得不轻：“爸，你在骗小茜对不对，你怎么可能会凌逸爵的奶奶，这不是真的……不是。”

方振为什么要杀傅丽雅，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

方振道出原因：“傅丽雅逼死了诺兰，她就应该付出代价。”

如果他不承认的话，凌逸爵肯定会继续追查下去，万一查到是凌逸晨干的，那凌逸爵一定不会放过他，与其这样，不如承认自己干的，这是他这个当爸的欠他的。

“是么？”凌逸爵对方振的爽快承认颇感意外：“那你杀了傅丽雅，是不是也应该付出代价。”

才几分钟没有，他就不做抵抗了，是知道无用么？

方振不畏惧死：“你要杀我，我无愿无悔，但我只求你好好待小茜，如果你真爱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