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么,要不要我再送你几张私人照片,天天夜夜搂着看。”见白念晨一直盯着自己愣神,欧阳朔开口将她拉回来,眼神十分不耐烦地看着她。
她这是遭人围殴了么,还是遭人抢劫了,头发如此凌乱不堪,衣服皱巴巴的,还似被拉扯过一样,更显眼和夺人目光的还是她脸上的伤,一半肿一半不肿的,既滑稽又搞笑。
白念晨闻言,马上跟反映过来似的收回视线,将头垂下,见欧阳朔这么说,自己愣是找不到话和可说的话来回应他,只能装哑巴。
但这仅限表面已,此刻她的内心可是活跃万分,话语直蹿:我呸……谁要你的照片了,真是个花痴自恋男,也不找张镜子看看自己,找一找自身的缺点,别以为穿了个白衣大褂,就真当自己是人们口中的好医生,健康的好管家,在我眼里啊,你就是一个十足又废的庸医,俗称废物,懂么。
“这可真不像你呢,今早那个伶牙俐齿,一副特能说的你哪去了,还是你有双重人格,白天强如虎,黑夜弱如猫。”瞧见白念晨低着头不说话,欧阳朔笑着讽刺起来,他认错人了么,难道不是她么,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一点都不像,但是看到他时,那一脸惊讶是怎么回事。
“你妹才有双重人格呢,你全家都有,而且还是遗传病来的。”看到欧阳朔如此嘲讽自己,白念晨凶狠地瞪着他,急得似红的眼里燃起熊熊大火,直刺他那双深沉又充满玩味的双眸,真是岂有此理,不说话就真以为她好欺负了是吧,看不把他堵得语塞加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
欧阳朔闻言,微微挑起眉,眼睛半眯起一条狭缝,脸上露出一抹夹带乐趣的笑容:“好一张不甘吃亏,能说会道的嘴,真是张巧嘴呢?”
他刚还有点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而现在看来,是她无疑准没错了,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竟让他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她了呢。
“哼……谢谢你的夸奖,花爷!”表面上和语气里似风平浪静,淡定从容,心里却万分不服与不甘的白念晨愣是把后面两字咬得特重,竟然知道她能说,那就跪地求饶,说声认错的话呀,干嘛光说不行动,就如今的世道,不能说都不行,在家靠家人,出门靠把嘴,若嘴上的功夫不好,就会很快被淘汰至忽略掉。
欧阳朔一听,愣是紧皱眉头,眼神划过一丝犀利,脸上瞬间陷入冰冷状态:“你刚说我什么,不妨再说一遍,最近有点耳背。”
真是个嘴上该死,体力昨晚没整死的女人,竟然敢叫他花爷,这不明摆着把花心大萝卜这五字个往他头上挂么,敢真活腻了么,信不信他立马送她下阿鼻地狱,还不收钱,全免费的说。
“我说……先生啊!”瞧见欧阳朔跟似要发怒的狮子时,白念晨见好就收,不敢再惹他,脸上一直挂着一抹从未消散过又勉强的笑,这都什么人啊,本质原本就花,还不许人家说,真是个表里一套心里一套的人,表面上挺温和又老实,其内心呢,又变态又凶似虎,真是谁碰谁倒霉的一颗臭气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