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听了白念晨这番解释,欧阳朔并没有过多的话语,而是平淡地应了下,抚养权么,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确怎么也判不到白念晨手里:“那你为什么不带着你弟弟逃跑呢,干嘛一直受制于人,只要逃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不就完了么?”
这么简单的办法,她竟也想不到,敢情长了个猪脑子吧。
白念晨闻言,倍感好笑地冷下了一下,眼神嘲笑般地看着眼前既无知又天真的他:“轻说得倒是轻巧,可做起来是很难的,第一我人缘不怎么好,第二我没有金钱,拿什么去做这种只能幻想一下且不能当真的事。”
真是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还真以为她是他么,一出手就是这么阔绰,她一个连过日子都要精打细算的人,怎么可能会超越他并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这种生活对她来说,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心里幻想满足一下就好了。
没钱……你开玩笑吧?”
白念晨居然说没有钱,真是个典型的哭穷者,明明揣着千万身家,却直喊穷,欧阳朔那晚不给了她两千万么,这才隔了两天呢,就全花光了么,她这花钱的速度是能上天还是昨滴,一天一千万的花么,怎么看也不像啊,光看她的穿着和打扮就知道,平日里肯定是个省吃俭用的人。
“这么看我干嘛,很惊讶吗,你那晚的两千万,我可是一个子都没花,而且现在还不在我手上!”瞧见欧阳朔露出一副特吃惊的样子时,白念晨凶狠地瞪了他一眼,若她真有那两千万在手,这些天就不会跟走了霉运似的碰到他了,早带白念明离开这了,去享受“有钱人”过的日子了。
“哦。”
听了这话,欧阳朔更是倍感惊讶地直盯白念晨,一脸的迷惑和不敢相信:“那你能告诉我,现在这些钱的去向么?”
她靠卖初夜获得的钱,竟不在身上,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呢,明明换作是谁都会觉得应得和理应占有的。
“被我小姨拿了!”就这个该死的贱女人,白念晨是极不讨喜,特想杀了她的,这么爱钱,她为什么不去*呢,偏偏要拿白念晨的钱,以她那还年轻貌美的姿色,怎么也能勾上有钱人吧,还是价不高或是被嫌弃了,若真是这样,那也是活该,谁让她不安分守己,好好找个人嫁了呢,偏偏要当这种破坏人家家庭,万人贱踏和唾弃的小三和臭婊子。
“什么……被你小姨拿了?”听到白念晨这番言辞时,欧阳朔是极冷静又倍感恼火和着急的,没有搞错吧,这钱竟被她亲人拿了,那她这小姨肯定不是个善茬,人品上也好不到哪去,不过话说回来了,她小姨拿她钱时,她不会反抗或拒绝的么,为什么要乖乖地给呢,她们之间,存在着什么交易吗,还是她有什么把柄在自己小姨手里。
“嗯……如果我不给她的话,我就永远无法见到明明和被赶出家门,为了天天能见着明明还有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在十六岁那年,也就是他刚满一岁时,我就已经辍了学,开始在这个世界上混,每天的工作就是路过不同的街道,接触不同的人,给他们说好话,给他们陪笑脸,不都说顾客是上帝吗,只要他们开心了,口袋的钱也就滚滚来了。”
记得那时的白念晨才初二,虽学习成绩不怎样,但也还可以,每次考试都可以勉强过关,而就因为她这适中又不被看好的学业,立马就被凤鲜和白振国喊停了,说家里困难,叫自己去挣钱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