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茜,你一天不蹦蹦跳跳的是会死,还是会少块肉,嗯?”来到大门口,将门推开的那一瞬间,凌逸爵朝在里面跳个不停的她骂去,她这是打了兴奋剂么,还是太冷的,但是不可能啊,都已经穿得跟个球一样了,还会觉得冷么,就她这一身,去西伯利亚都可以了,绝对可以御寒,或许那里的人穿得比她还少也说不定。
“我太冷了嘛。”听到凌逸爵这么说自己,林宛茜不开心地安静下来,不再跳,撇起委屈的嘴,这刚一停下来,她愣是又觉得冷了,尽管这里面暖气十足,手脚和身体都不禁颤抖起,她不冷就算了嘛,别人冷了,跳一下,散发一下热量,也碍着他了,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凌逸爵闻言,没有吱声,而是瞥了林宛茜一眼,来到她身边,将身上的皮貂大衣脱下,往她身上披:“这样感觉不冷了吧,别再给我跳了,要是我儿子被你提前跳出来了,我可饶不了你!”
一番训斥后,他扔下她,迈步往里走。
林宛茜一听此话,心情是一半阴,一半睛的,感动又开心的是,凌逸爵将唯一一件保暖的大衣给她穿,而憋屈和不爽的是,他这么做的目的,不是因为关心她,而是为了她肚里的孩子,完全只为他想,没有半点是在为她着想的,真是想发火又毫无理由,只因这件披在她身上的大衣,不单不能生气,而且还要感激他,想得真是美呢,真是一举两得呢,可惜了,她既不会感动,更不会谢他。
在产检完后,林宛茜一直像个傻愣愣的木桩子一样,呆在欧阳朔的办公室内,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和凌逸爵谈天说地,两人齐乐融融地笑,完全就跟无视了她似的。
“喂……凌逸爵,还有欧阳朔,你们聊完没有啊,可以回去了吧?”着实不爽和看不下去,她气凶凶的开口,眼神狠瞪他们两个,真是够了,这都快聊了一个小时了,关键是哪来的这么多话讲,就他们的说话量,都快赶上“话唠”的说。
凌逸爵见林宛茜打断他们的对话,扭头瞥了她一下,眼神深似幽谭的看着她:“这么着急回去,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早点回去了吗,我乐意,你回不回,不回的话,我可先走了,你继续慢慢地再和欧阳朔这话唠聊吧!”
扔下这话,她起身往外走,没事就不能早点回去了吗,待在家里虽无聊,但也好比待在这里空气的好,若她刚不吱声,他们说不定还真当她不存在呢。
“这……这怎么又关我事了,喂……林宛茜,你说清楚再走!”瞧见林宛茜平白无故扯上自己,欧阳朔倍感无辜地开口,真是的,她没事吧,他这是哪又惹着她了,真是患上了孕妇狂躁症了,他真是躺着也中枪,和她男人闲聊一会也有罪么,碍着他俩亲热了,还是他俩闹别扭了,所以才乱咬人,把气撒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