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适当的装会儿哑巴么？”

姜禾眨巴了一下眼睛，乖巧的捂住嘴巴点点头。

赫连祁月不再说什么了，左手结阵准备强行破开，只不过连手诀都还没凝好，姜禾忽然猛地抬脚朝最中间的那块砖踹了过去。

沉闷一声响，以中间那块砖为中心分裂出了无数小裂纹，姜禾又是一脚踹过去，整道墙瞬间分崩离析，向后倒去。

赫连祁月静默了一会儿，手上的亮光渐渐熄灭。

姜禾还是只能看清个轮廓，但这并不妨碍她看向赫连祁月的脸，笑眯眯道：“嘿嘿，因为不能修炼，在体质上的训练就比较多。”

她在解释两脚踹破一道墙的事儿。

砖块稀啦啦碎了一地，对面的光也透了出来，照在姜禾脸上，柔和的不可思议。

那碍眼的胎记一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芳华与明艳。巴掌大的脸，精致的五官，又大又亮的眼睛，白瓷般的皮肤……还有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生机与活力。

她就应该时时刻刻是这样子的，而不是因为没有修炼天赋被亲人厌恶驱逐，因为相貌丑陋被世人讥笑嘲讽，为了生存要装的可怜弱小。

赫连祁月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轻轻道：“出去后别再伪装了。”

姜禾一愣，以为他说的是性格方面，低声道：“得随大流啊，不然多引人注目。”

就像是她来浮屠山时乘坐的马车一样，因为被注意，所以才会有人对她有兴趣，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手试探。

至于出手的人，姜禾也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左相嫡女，秦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