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生从沉思中惊醒,看到南于氏这幅样子,着实心疼,走上前,将南于氏拉进怀里中,对胡武说:“别让我去请孙大夫,你是官没错,但还要比谁官大。”
“哼,你真以为,孙大夫会因为一个朋友失去荣华富贵吗?”胡武将聘书放在桌子上,胸有成竹的朝门外走去,“三日后,花轿到此来接你。”
“如生该怎么办。”南于氏揪着南如生耷拉下来的衣袖,深深地捂在额头上,“都是娘没用,上一辈的恩怨都遭到你身上了...”
“娘,怎么又说这种话,我们是一家人,之前就说好了,有了困难就一起面对,不哭了好不好?”南如生为南于氏拭去眼泪,带着商讨的语气说。
“可是...”
南如生摇了摇南于氏的手上,异常坚定的说:“没有可是。”
在这个时代里,谁都怕权贵,南如生只能凭借着自己仅有的一丝理智与先机,换取平安,这个世界上只需要有用的人,对于那些没用的人,不值得也不需要别人去保护。
她如今只能做一个有用的人,被人保护。
南如生远远的望着外面明明灭灭的阳光说:“我先去找孙大夫...”若是再不行,那就把县丞毒死,他们跑路。
胡武经过铺子门口时,调戏了一番阿荷,被丁盛踹了一脚,却还是笑眯眯的离开了。
南如枫拿着树枝看着地上的字,满腔气愤,小脸憋得通红。
“如枫你这个字...”二虎羡慕的看着地上整整齐齐的字,他得修炼几年才能达到如此高的地步,咦,不对,如枫的小脸怎的这么红,难道是自豪的?“如枫你咋了。”
“县丞满脸坏意,肯定有事发生。”南如枫将树枝塞给二虎,顺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二虎你写的字实在看不下去,我姐说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一向不听话的二虎,竟然盯着枝条思考了一会,开始认认真真的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