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思激动着将当年的事情一点儿也没有隐瞒的都说了出来,看着五皇子脸越来越难看,心中大喜,鱼儿上钩了,痛哭流涕地说:“在下很是理解五皇子的感受,我也是在府中永无出头之日,低人一等,我与五皇子同病相怜。”
慕锦觞闭上眼睛,周围尽是怒气。
苏永思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声音,心里有些颤,问:“在下为五皇子肝脑涂地,殿下可是能答应我不给丞相夫人诊治?”
慕锦觞思量,眉头松了松说:“可以。”
苏永思松了口气,生怕五皇子改主意,跪安:“在下就不打扰五皇子休息了。”
苏永思下马车后,将头蓬戴上,什么聪明的五皇子,也是一个不会隐藏情绪的废物皇子,他早就知道苏异北喜欢上了南如生,想必五皇子心里也记恨着苏异北吧。
三弟,母亲。
别怪我狠心。
只能怪,你们就该一病不起。
南如生一直没有开口,等外面没有了脚步声,从马车的暗橱里拿出一盘绿豆糕说:“锦殇,人走了,情绪收一收呀,你好可怕,我吃口绿豆糕压压惊。”
吃了一块又一块。
慕锦觞瞬间没有了脾气。
母妃去世多年,他若每次听到母妃的消息都生一次气,都发一次火,那就早老了,成为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了。
慕锦觞问:“你哪里来的绿豆糕?”
“我也不知道,马车上的呀,一拿就出来了...”
慕锦觞将盘子抢过来,端出去递给魑风,说是赏他了,回头用拇指擦了擦南如生嘴角边的糕点渣,说:“你已经吃了四块了,想想你牙疼的感觉。”
南如生抿抿嘴。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马车一路到了五皇子府邸后院。
刚下马车,便接到了一封信,南如生泪眼朦胧,惊喜着说:“闻云寄信来,说是还有三天就到了!”
“嗯。”慕锦觞从一侧看到了信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