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生怒了，她虽然没有男人那东西，但她也不想当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行的。”

“你是女子。”慕锦觞惊呆了，竟然还有人反驳这句话。

南如生更加生气了，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女孩子就不行了...”

“我...”慕锦觞败下阵来，耍无赖他还是刷不过如生，“我陪你去，我也去看看舒香楼的姑娘，我跟你一样好奇。”

南如生问：“你没有去过？”

“没有。”

南如生追问：“就没有什么小伙伴约你去这些地方？”

“没有。”

南如生疑惑了，说：“有些人贿赂你们，不都会去这些地方吗？为何你不去。”

“因为没有人贿赂我。”

南如生嘟嘴，将地上的男装捡起来，在得到允许后，里一层外一层的开始穿，边问：“为何不贿赂你呢？因为知道你为人正直？”

慕锦觞摇头，说：“因为那时候我无权无势，无利可图。”

南如生觉得慕锦觞很惨了，拍了拍肩膀说：“没事的，继续加油。”

慕锦觞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时，慕谨安是人们最喜欢恭维的皇子，倒是经常出入舒香楼，想必里面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吧。”

南如生系好最后一道，猛地点点头说：“难怪每次见到慕谨安就感觉他特别虚。”

“虚？”慕锦觞想想也是，“一天去几趟能不虚吗？”

两人乘上马车。

慕锦觞再三嘱咐说：“到了舒香楼一定要跟紧我，刚消失了很多人，危险肯定没有解除，不可轻信他人，有事情告诉我，不能贸然行动，还有舒香楼很是开放，你不许任何人碰你一下。”

“这句话应该我告诉你，你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许别的姑娘碰。”南如生指了指慕锦觞的上半身，又将下半身也包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