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将领看了看说:“想必肯定是那个不长眼做的恶作剧...”
他没有想到的是,家家户户门前都贴上了纸条。
“太子陷害宸王,宸王十年伤痛全来源于太子...”这句话在京城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只有慕谨安门前没有。
于工械鞋都没来得及穿,连忙跑到太子府门前,拿着纸条进去,说:“我是兵部尚书,我要见太子。”
管家皱眉说:“半个时辰前,太子已经被叫去皇宫了。”
于工械大叫不好,立马转了放向,跑去苏府。
苏府却闭门不见。
于工械只好跑去了皇宫,一会儿还要上早朝,皇上总不能连早朝都不上了吧,他刚想干一番事业,刚跟太子绑在一块,太子就脱了缰,这不在甩他的胖脸吗?
百姓议论纷纷,都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
慕勤洲立马派人让都尉去管理,甚至出动了禁卫军,后来才得知每一位百姓,每一位官员都知道了这件事,沉默地坐在龙椅上。
外面大臣挤来挤去,嘴里有为太子伸冤,有为宸王抱不平。
慕勤洲始终不露面。
于工械从上朝的金殿一路跑到平天殿,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腿脚发麻,手发软,觉得自己这一路能瘦十斤,看到太子孤立无援的站在一边,走过去行礼说:“太子,今天的事情你可听说了?”
“本宫被摆了一道。”慕谨安咬着牙闷声道,“你们都知道,但本宫不知道,今日一早本宫就被叫来了,但父皇一直没有召见我。”
慕谨安朝慕锦觞和慕千宸看去,必定是两个人之中,或者两人联合了。
于工械着急的问道:“太子,该怎么办?”
“苏府那边怎么说?”慕谨安扫视百官,没有看到一个有关苏府的人。
于工械上前,说:“下官方才去了一趟苏府,但闭门不见,门前有些冷落。”
慕谨安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