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湘凝还是想逃避这些事情,也不敢抬头看太后娘娘,小声地说道,“太后娘娘,臣妾……”
太后娘娘没等孟湘凝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孟湘凝的话,“湘凝,你每日都在哀家这里,你真的甘心吗?”太后娘娘一直盯着孟湘凝,孟湘凝心里害怕地很,生怕太后娘娘拆穿了自己。
“太后娘娘,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孟湘凝一直在躲避着太后娘娘的紧盯着自己的眼神。
“湘凝,你应该明白哀家的意思,哀家是心疼你,你没有必要这样苦苦地折磨你自己,你还小,你还要在这个宫中生活一辈子,你难道要一直这样折磨自己吗?”太后娘娘无奈地摇了摇头,“湘凝,而且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孩子,可是哀家不想看着你一直这样下去。”
“太后娘娘,臣妾心中不苦,臣妾日日可以留在太后娘娘的身边侍奉,这是臣妾的福分,是宫里很多人想求都求不来的,臣妾又怎么会苦呢?”孟湘凝依旧在太后娘娘面前装傻,故意避开宋汶琦的话题。
“哀家自然愿意你留在哀家身边,可是哀家说的,是你和皇上的事。”太后娘娘干脆就把话挑明了和孟湘凝说,要么孟湘凝能一直逃避这个话题。
“哀家想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是就打算就这样一直不去见皇上吗?你能忍的住吗?”太后娘娘站了起来,“这几日皇上连续不断地召见后宫的嫔妃侍寝,几乎人人都被叫去侍过寝,就连丝毫不受宠的叶良人都侍奉过皇上。而你呢?这几日皇上有想起过你吗?”
“太后娘娘,是臣妾的不是,是臣妾惹得皇上生气了,还请太后娘娘责罚。”孟湘凝跪了下来,跪在太后娘娘面前。
“哀家要是想责罚你,早就责罚你了,哀家就更不能让你躲在哀家这里躲了半个月的清净。”太后娘娘言语中看似是在指责孟湘凝,实则是更多地担忧与无奈。
太后娘娘不仅看着孟湘凝这个样子是不忍心的,看着宋汶琦天天绷着一张脸,日日都在处理朝政,每日晚上都召见不同的嫔妃侍寝,还偏偏不召见孟湘凝,显而易见,这就是宋汶琦做给孟湘凝看的。
“太后娘娘,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只是不想……”孟湘凝跪在地上小声地回答道。
“你怕皇上见了你,又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太后娘娘无奈地笑了,“傻孩子,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皇上他是哀家的儿子,哀家太了解他了。皇上,他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他的朝政,丢下文武百官和老百姓不管不顾的。”
“来,你先起来,地上凉,你别跪着了。”太后娘娘将孟湘凝扶了起来,“傻孩子,你想做一个贤德的妃子,又不是要让你这辈子都不见皇上。湘凝,你要是一直躲着不见皇上,没有皇上的宠爱,你这不就是相当于自己把自己关进冷宫了吗?哀家的年纪大了,也不能护着你一辈子的,你还是要靠自己。”
“哀家这身子也是一年比一年的差,这大毛病,小毛病都找的找上来了。万一哀家不在了,你还要继续躲着皇上吗?最是无情帝王家,你要是真的这样毅然决然的不见皇上,皇上终究有一天会忘了你的,可能几个月或者是几年,你在这个宫里就真无依无靠、流离失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