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萱道
“我跟你到太上皇那,跟太上皇说了,太上皇肯定就会处罚祖珽了。”
陆令萱和赵彦深来到高湛眼前,陆令萱大哭起来,跪了下来抱着高湛的大腿,说
“哎呀!太上皇呀,我尽心尽力效忠您,如今居然被小人诬陷,我不活啦,我不活啦!”
高湛坐直起来,他把陆令萱拉起来,他疑问道
“可恶!你是胡太后的好朋友!谁敢欺负你?谁要是欺负你!谁就是得罪我高家!”
陆令萱擦擦眼泪,她对赵彦深说
“赵彦深,你快跟太上皇说清楚!”
赵彦深凑到高湛耳边,对高湛说
“太上皇,是祖珽......”
高湛勃然大怒,大喝道
“把祖珽给我抓来!”
祖珽被绑进宫内,高湛问祖珽
“你是不是在说赵彦深、和士开贪污啊?你敢说你没有?”
祖珽跪在地上,卫兵抓着刀架着他脖子,他又道
“臣不敢诽谤您啊,可是晋阳城外这么多年轻的姑娘,您娶了这么多的可怜人的女儿,这不是强取豪夺吗?”
高湛抓着玉杯,砸向祖珽,祖珽额头流血了,高湛指责道
“我这是收养她们,让她们免受饥饿之苦,你懂什么?”
祖珽道
“那您干嘛不开仓派粮呢?反而把她们收到后宫呢?”
高湛起身,他气急败坏,走到祖珽眼前,又抓过侍卫的环首刀,怒吼道
“把他的嘴巴给我捏起来。”
侍卫把祖珽嘴巴捏起来,高湛把环首刀刀柄后的铁环卷入祖珽的嘴巴,然后抄起侍卫的鞭子狂抽祖珽。
祖珽用头把环首刀撞开,说
“别杀我!我能给您炼长生不老药!您杀了我,您怎么长寿啊?”
高湛这下缓了缓,刚刚收手,祖珽又说
“太上皇有个像范增这样的人,您却不用他!”
高湛狂暴起来,他一个劲地拿鞭子抽祖珽,愤怒道
“你是范增?那我是项羽是不是?”
祖珽又嘲讽道
“项羽出身布衣,用乌合之众,成就霸业,可是太上皇您只不过是靠父兄名声和基业才有今天罢了,您怎么能和项羽比呢?”
高湛更加愤怒,他走到花盆边,抓了一把土,塞到祖珽嘴里,可是祖珽把土吐了出来,还想嘲讽高湛,高湛便说
“把他给我送到甲胄坊里,要是他再大放厥词,就把他眼睛给我整瞎,我叫他有眼无珠!”
宇文宪和宇文护来到宫里,他俩在商量关于突厥的一些事情,宇文护心里很不平,他对宇文宪说
“我们之前派了个求亲的使者到突厥去,阿史那俟斤把他扣留在汗帐里,对待的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可是就是不让他回来,是时候该跟祢罗突说说了。”
宇文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