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最起码像一个名字。

而且，它十有8九不是什么种族名。

小鲛族？

还特么小妖族呢……

而在这种情况下，神识传音便更加体现出其优势——不仅做到了彼此沟通，甚至还能在文化、语言互不相通的情况下，明白对方说的是自己语言里对应的哪个字。

不然的话，胡晓山根本不会知道，它说的“鲛”究竟是哪个字。

不得不说，这也是神奇得不要不要的了……

“鲛……人……族……”

小鲛又道。

此时的它，完完全全就是当初的小蜃女的翻版，说话不紧不慢的，根本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听得胡晓山不禁有些着急。

于是，在简单问了姓名和种族之后，胡晓山便有些受不了了，也没征询小鲛的意见，直接就对其进行了灌顶。

当然，小鲛看起来也是极为娇小，为了保险起见，胡晓山给其灌顶的内容是当初第一次给蜃女、小皮它们灌输的那些知识——华国小学一年级前两个单元的语文。

之所以先传输这些，自然还是为了能达到一个正常的交流。

当然，除了这个“阳谋”外，还有一个“阴谋”——在灌顶的时候，他还将“忠诚”二字牢牢的烙印在它的潜意识里。

让它不仅打从心底里认同他这个主人，并且唯他命是从……

“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那个小坟头儿里吗？”

灌顶结束后，胡晓山又问。

当初，蜃女刚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并没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个疑问，也一直都萦绕在他的心头——

究其原因，最重要的还是出于对那个小坟头里面，究竟“埋”着什么的好奇心在作祟。

如今终于又有机会再问一次，他自然不会放过。

而且，在问小鲛的同时，他还传音问了蜃女一句：“刚刚，小鲛是从哪里出来的？”

如此，是为了两手准备，即使小鲛自己不知道，蜃女这个在场的目击者还能不知道？

其实按照正常思维，他这个问题直接问蜃女就好了。

之所以还问小鲛本“人”，是因为他还想顺便印证一个问题——是不是每一个出现在小黑空间里的小家伙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在胡晓山的脑海里，让他一时有些懵圈。

小鲛不知道也就罢了，蜃女竟然也不知道？

按照他对蜃女的了解，它是不会欺骗他的，那么也就是说，它是真得不知道！

“你……你怎么会不知道？刚刚不是你告诉我，这里又出来一个小家伙的吗？它出来的时候你没看见？”

胡晓山的心有些堵。

好不容易有机会来个“调查问卷”，结果得到的回答却这么整齐划一……

“主人您消消气，刚才您把小皮小蟹送出去之后，我觉得有些舍不得，就往它们消失的地方多看了两眼，然后……这个小家伙就出现在我旁边了。”

一听主人的语气颇为不悦，蜃女的声音不由得有些怯怯。

“哦，这么巧啊……”

虽然心里堵，但胡晓山也只能深深地无奈，且并没有什么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