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津云突然有了自杀的冲动，这嘴贱活该倒霉一说果然不假，好好的说事不行吗，干嘛要说小姨子，扯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雪儿！”

“别叫我！”

“我错了，下回再做梦，我只想着你，谁也不想了。”

“先把这个梦说明白，你的妻子是谁？”

“咱不说这事了，把这篇揭过去好不好？”

“不好，你到底说不说！”宫少雪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牧津云只得无奈的坦白道：“好，好，我交待，我梦中的妻子叫做娇子嫣，是一个美丽贤惠的女人，我可都说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

“你可从来没这么夸我？”

“是吗，那我太混蛋了，雪儿是最美丽，最贤惠的女人，认识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宫少雪怒色稍缓，继续逼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靠，还有完没完，你怎么不问问石碑的事情，雪儿，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幻的，那个所谓的梦境，才是真实的世界。”

“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永远留在这里，最起码在虚幻的世界里，你是属于我的。”宫少雪的眼圈红了。

没辙了，本想探讨一下学术问题，没想到成了爱情翻车现场，来龙去脉没搞清楚不说，还惹恼了雪仙子，啥叫得不偿失，恐怕这就叫做得不偿失吧！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老子就不该做梦，是我不对，我郑重向你道歉。”

宫少雪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柔的说道：“谁说不让你做梦了，不过在你的梦里，以后不许有别的女人，你只许想着我。”

凭啥呀，你是我什么人啊，牧津云刚想进行反驳，迎着她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心中一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宫少雪高兴起来，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我们快点走吧，你的修为低，还是我架着你飞吧！”

牧津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飞行。

大惊失色下，身姿立即发生了混乱，人直直的摔了下去，吓得宫少雪尖叫一声，冲下去将他一把抓在了手里。

“你怎么了？法力流转为何突然不畅了？”

“我，我，我会飞！”牧津云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是金丹初期，当然会飞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暗伤。”宫少雪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原本是一个凡人，没想到，现在反倒变成了仙人，哈哈，原来老子会飞。”

宫少雪嫣然含笑，伸手在牧津云的脑门上点了点，娇嗔道：“叫你不要理睬他们，你就是不听话，看来是伤到神魂了，等安顿下来后，我帮你好好检查一下。”

牧津云咧着嘴傻笑，终于迈入仙人的行列了，如此看来，这石碑里的世界也不错嘛，管他真的假的，毕竟本公子成了神仙。

“咦！”宫少雪轻呼一声，“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牧津云有些紧张的问道。

“你不是法力流转不畅，你，你的法力竟然消散了。”宫少雪急促的说道。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不会，你现在就是凡身，我不会看错的，我们先下去，我要帮你检查一下。”

……

宫少雪秀眉紧蹙，很是不解的低头沉思，牧津云焦急的看着她，几度想要开口询问，又不敢打断她的思路。

过了一阵后，宫少雪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不是散功，散功会毁去慧根，你的慧根仍然完好，那就绝对不是散功。”

“散功是什么？”

“散功就是自毁根基，散去一身的修为，从此变成一个凡人，算是修者的一种自杀行为吧。”

“我没有想过自杀。”牧津云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知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可能想自杀，只是，你为何会修为尽失，我实在搞不懂其中的原因。”

牧津云这个郁闷哪，好不容易混成了仙人，还没过足瘾呢，瞬间被打回了原形，这个破石碑，也太不人性化了吧！

嗯，肯定是石碑的问题，否则无法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道理很简单，自己之前一直是个凡人，来到这里后才有了修为，现在又恢复了真身，那是不是说明，这个幻境发生了紊乱。

想到这，牧津云重重的拍了手，“我明白了，镜中人生，虚幻即为真实，真实即为虚幻，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不同身份间的一次切换，既然虚即为实，实即为虚，我又何尝不能以真我出现。”

“你在说什么呢？”宫少雪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不热，没发烧呀，在胡言乱语什么呢？”

牧津云拿开她的手，扶着她的肩膀摇了摇，“雪儿，是石碑的问题，你看，现在的我就是一个证据。”

“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