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云应承一声,那个白衣道士祭出来飞行法宝,一行人上了船,飞行法宝周身阵法闪动,隐匿了身形,朝一个方向疾驶而去。
半路上,众人彼此互相引见一番,那五个黄袍道士,都是炼器分院的管事,此次是奉命陪护牧津云父女的。
而那两个白衣道士,一个姓王,一个姓李,都是炼器分院的执事。
他们也是奉了道主之命,前来陪同牧津云一同前往藏身之处,并且暂时替代道主,指导牧津云父女学习炼器的要领。
张老道的飞行法宝上,老道背着双手,哼着小曲,目不转睛的看着各位黄袍道人,那些道士们敢怒而不敢言。
张老道一边看,还一边气人。
“都别搞小动作啊,我看着你们呢,都给我老实点,别问我要去哪?我也不知道去哪!”
一名黄袍道人壮着胆子问道:“师叔,你要扣留我们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半个月后,自然会放你们离开,在此之前都给我老实坐着,谁也不许动。生气吧,活活气死你们,有脾气不敢发吧,活该,楞咯哩咯愣…”
众黄袍道士也不再恭维他了,懒得再对张老道假意恭敬,一个个迎着张老道的目光,对其怒目而视。
飞行法宝漫无目的地乱飞了半个多月,直到张老道接到同门传讯后,他这才嘿嘿一笑,将储物戒中的传讯玉牌全都倒在地上。
然后起身将舱门打开,对众人说道:“兔崽子们,都给老子滚下船去,你们爱怎么报信就怎么报吧,老道我不稀罕理你们了,都滚,快滚!”
众黄袍道人挑出自己的玉牌,一窝蜂的离开了船舱,四散逃开,跑的到处都是,一边跑,一边忙不迭的给师门传讯。
张老道站在船舱门口,瞅着众人哈哈大笑,末了对那两名同门骂道:“你俩个大傻子,还愣着干吗呀,快跑啊!”
一个黄袍道人怯生生的问道:“张师叔,我们往哪跑啊?”
张老道大骂道:“你个笨蛋,榆木脑袋不开窍,哪没有人往哪跑呗,滚开,我来操纵飞船。”
说罢,将那个黄袍道人一脚踢开,自己亲自操纵着飞行法宝,辨明一个方向,快速的驶离原地。
……
早在半个多月前,炼器分院的王道主正式对外宣布,自己将闭关修炼,恕不接待任何客人,有什么事情,等自己出关后再说。
众分院道主一开始并未在意,修行之人闭个关是常有的事,只是王道主此时闭关,好像不是时候啊。
天元道百年一次的选徒已近尾声,各地复选陆续结束,通过测试的新一代弟子,即将被送至宗门。
此时,正是各分院互相较劲的时候,都想在最后的综合评定环节中,网罗住资质最佳的新人。
这个时候宣布闭关,岂不是自动放弃争抢最佳门徒的机会。
难道说,炼器分院自知地位低下,总体实力比不上其他分院,本次不想再凑这个热闹了。
众分院道主都是一样的想法,炼器分院这次到有自知之明,不像以前那样自取其辱了,那个王老道肯定是觉得丢人,这才宣布闭关,借机躲起来了。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于是王道主的闭关,自然就没有人去怀疑了。
众院道主暗自冷嘲热讽,直至半个月后的一天,整个天元道突然炸了锅,众分院道主接到徒弟们的传讯后,立刻暴走。
什么,两个资质超凡,一个不次于当今道尊大人,一个比道尊大人还要逆天的新人,被炼器分院都给拐跑了。
好你个王老道啊,我说你怎么现在闭关呢,你个老小子也太狠了,两个啊,一个都没留,全给拐跑了。
你那个姓张的兔崽子,做事也太缺德了吧,这事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一时间群情激愤,众分院道主率领着徒子徒孙,杀气腾腾的齐聚至炼器分院的山门前。
嘴上嚷着讨要说法,实际上,大家的目的很统一,那就是来此抢人。
你炼器分院何德何能,要独霸两个天才,你以为你先下手了,就一定能够得逞吗,想多啦,今天要是不把人给交出来,这事肯定没完。
王老道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他以为生米煮成熟饭,让各分院哑巴吃黄连,没想到,人家吃的是枪药。
众人赶到炼器分院的山门前,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只见炼器分院大门紧闭,之前还算热闹的山门广场上空无一人,大门上悬挂一个牌匾,上书几个大字“道主闭关,恕不见客!”
整个炼器分院的防护禁制、阵法全开,各种防御敌人攻山的法器法宝,被安置在各险要之处严阵以待。
众人大怒,好你个王杂毛,算你狠,你这是拿大家当强盗对待了,分明是摆好了架势要耍臭无赖了。
几位道主开始叫门,无论是良言相劝、或者是讲事实摆道理、抑或是威胁恐吓全然无效,人家就是三个字,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