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子嫣娇笑不已。
伸手扯下他脸上的枕头,道歉道:“怪我,又伤你自尊了。”
“不怪你,怪我,你说的对,我做人确实双标,真他娘的虚伪。”
娇子嫣抚摸着他的胸膛,“你能这么想,说明你的心里还知道是非,你不要多心,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你不用替我找台阶,此事是我对不起你,我,唉!”
“好了,不聊这个话题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人家现在肯定看上你了,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不要轻易的惹上她,小心被她缠上后,甩不掉!”
“所以才要不辞而别,免得事后纠缠不清!”
“这样做有用吗,她不会恼羞成怒吧?”
“我若是毁了她清白,她可能会恼羞成怒,关键是,我与她萍水相逢,多说是以琴会友,我想离开,她凭什么恼羞成怒?”
“这倒也是,我只是担心她不按常理行事。”
“不会吧,我与她只有几面之缘,根本谈不上郎情妾意,更谈不上舍得舍不得,你别忘了她的身份,我不相信她能做出有失大雅的事情。”
娇子嫣琢磨了一阵,缓缓点了点头。
牧津云和她商量道:“老婆,她喜欢二胡,想跟我学琴,这么办吧,我们现在就为她整理琴谱,将二胡的演奏要领都写下来,然后把资料留给她,回报她的相助之恩。”
娇子嫣对此大为赞同。
“好主意,我再用记忆玉牌把你拉琴的过程记录下来,把这些资料都送给她,算是报答她的恩情吧。”
“好,就这么办了,这样也能了结一段因果,省得我们觉得亏欠她什么。”
此刻已是夜深人静,夫妻俩不好在这个时间段制造噪音。
于是,躲进混元珠里,由牧津云连拉带说,娇子嫣在一旁记录,将他演奏的曲目,以及演奏的技巧和要领全部整理下来。
两口子忙活了大半宿,快到天亮的时候,这才一起回到了客房。
司徒钰雯的办事效率确实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有公主府的管家,前来客店接牧津云过府。
到了公主府后,司徒钰雯早已等候多时,两人刚一见面,后者就将路引送给了他。
牧津云自然是千恩万谢。
刚想告辞离开,不想司徒钰雯率先说道:“先生今日可有时间,我有一件小事相求。”
“惭愧,小人没空,请公主见谅!”
咱牧老哥昨天晚上被媳妇一通臭损,现在是痛定思痛,绝不给任何美女提供任何机会。
问我有没有空,少来这套,我说有空就完蛋了,后面不定什么过分的事情等着我呢,该拒绝时拒绝,肯定没毛病。
司徒钰雯愣住了,她长这么大,头一回被拒绝的这么干脆,让她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关键是,我好像刚刚帮过你的忙啊,路引上的墨迹未干,你就卸磨杀驴,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咱钰雯公主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觉得老大委屈,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
一旁的丫鬟看不过去了,不客气的说道:“先生倒是真性情,用到人时,客客气气,用完人时,翻脸无情,如此为人处事,真是少见。”
“珠儿,不得无礼!”司徒钰雯呵斥道。
随即对牧津云说道:“先生,留下来吧,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我不会为难你,只想和你聊一聊琴艺。”
话说到这个份上,牧津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他担心把司徒钰雯得罪惨了,这丫头羞怒之下,再把路引要回去,那就坏菜了。
见他答应了,司徒钰雯立刻高兴起来,先带着牧津云参观公主府,一路上叽叽喳喳,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
天遂国长公主府,占地何其广阔,一行人逛了大半天,连小半圈都没有逛完。
看司徒公主的意思,不逛完,是不打算放牧津云离开了。
牧老哥欲哭无泪,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耐着性子,陪长公主四处探险。
探险?
就是探险,公主府太大了,绝大多数的地方,连司徒钰雯都没有去过。
以前是没人陪,懒得去,现在有心上人在侧,那就是什么地方都想去看一看。
她不是好友无数吗,怎么会没有人陪呢。
这和心境有关,与朋友在一起时,吃喝玩乐都可以,像这种恋爱路程,只有心上人才有资格陪着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