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牧津云先是给刘氏兄弟传讯,让他们暗中做好准备。
随后,一场声势浩大的花魁大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各种楼呀、阁呀、院呀,均积极参赛,都想借此机会,为自家生意好好的拉拉人气。
当然了,这次比赛是非官方的,属于民间自发的娱乐活动。
牧大公子也是非常爱惜羽毛的人,可不想让天泽二字,与这些肮脏的买卖扯上半点关系。
这一段时间,柳华可以说是心痒难耐。
刘氏两兄弟几乎天天拉着他一起喝酒。
每天从那些食客嘴里获知有关花魁大赛的消息,将他馋的,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再加上刘氏兄弟不住的推波助澜,极力的鼓动诱惑,柳华的心思终于开始活动了。
这一日,哥三正在饮酒,就听见楼下人声鼎沸,不知道是谁大声喊道:“快来看哪,花魁游街了!”
哥三立即扑到窗口朝下观看,就看见三辆花车,在一堆人前簇后拥下,由远及近,向这边走来。
哥三前两天就得到了消息,本届花魁已经顺利选出,也听说过花魁将要游街的事情。
为了不错过一睹芳容的机会,他们几乎从早到晚都赖在酒楼的包间里。
此时此刻,亲眼目睹花魁游街,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刘屏峰在一旁偷偷看了一眼柳华,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放点大料了。
他假装不经意的说道:“听说明天晚上要在风花楼当众拍卖三位花魁的初夜权,如果能够和美人亲近一番,啧啧,死都值了!”
那一边的刘屏云说道:“三哥,你还没有看见人哪,就说出这种初哥话,也不怕柳师兄笑话你?”
刘屏峰笑道:“傻兄弟,那可是花魁,不是寻常女子。
不用看,就知道是何等的美丽妖娆,不怕柳师兄笑话,这个初夜权兄弟势在必得,必须要争。”
柳华听见他的话,未置可否,并没有做出表态,只是笑了笑,目光继续盯着渐行渐近的花车,目不转睛的看。
刘氏兄弟暗中互递一下眼神,心中均想,有门。这小子快要入套了。
臭小子,装啊,有能耐继续装,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花车终于来到了窗下,花车的四周挂着纱幔,但仍然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曼妙的身影,绝代的容颜。
周围的口哨声、欢呼声响成了一片,那三个女子都有意无意的往楼上瞥了一眼,随即掩嘴吃吃笑了起来。
花车逐渐远去,刘氏兄弟擦了一把口水。
刘屏山说道:“三哥,我同意你说的话,花魁的初夜权,老子必须要争。
正好咱哥三一人一个,老子要是错过这个彩头,从此以后金瓢洗手,自宫以谢天下!”
刘屏峰笑道:“兄弟这话说的豪气冲天,深得为兄之意,明天晚上,我们说什么也要去抢她们的初夜权,柳师兄,你意下如何?”
哥俩再去看柳华,但见他捏呆呆的看着花车离去的方向,魂早已被花车带走了。
刘屏山最是鄙视这种猪哥做派,看清他的模样后,立即撇了撇嘴,满脸都是轻蔑之色。
刘屏峰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者连忙换回原来的笑脸。
好在柳华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房间里,并没有发现哥俩有什么异常。
刘屏峰低声的叫道:“柳师兄,柳大哥,姐夫嘢,您醒醒!”
柳华依旧木立当场,没有清醒过来,刘屏峰笑骂道:“草,咱姐夫的魂魄被花魁勾走了,看我的!”
说着,伸出右手,在柳华的眼前打个响指,啪的一声脆响,将柳华从迷离中唤醒,后者这才缓过神。
见刘氏兄弟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他自觉失态了,连忙掩饰道:“哈,不好意思,为兄刚才想到一式术法,故此有些走神,二位贤弟勿怪!”
刘氏兄弟更加鄙视,心中大骂:“你个猪哥,信你才怪,叫你平时装正经,这下装不下去了吧!”
也不揭穿他,拉着他回来继续喝酒。
柳华哪有心思再喝酒,一颗心早就跟着花车走了,那哥俩也是使坏,东扯西扯,谁也不再提及这件事情。
柳华在座位上蹭来蹭去,强忍着那份煎熬,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
“那个,三弟,我刚才听你说过,你想去争夺花魁的初夜权。
为兄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是被伯父伯母发现了,可就大事不好了。”
“柳师兄放心,兄弟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办法脱身,我爹娘肯定发现不了。
这娇滴滴的小花魁,明天就会属于我了,哈哈哈!”
刘氏兄弟猥琐大笑,柳华好想问问是什么办法,但又抹不开面,只得喃喃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那个,哈哈,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