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迟：“你不是说你主业杀猪，副业行医吗？”

那说他是个什么人，不就是杀猪的吗？

白行之瞬间被噎，随即，恼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去。”凤君迟也干脆。都下请帖了，为何不去？

牧笙笑道：“我们会去的。只是我们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白行之抓抓脑袋，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就是去年八月底她服毒么，没死成，后丞相又让我去帮着看了两次，见她身体大好了，我便没再去了，但终归是认识的，后来，她四处闲逛，我们又遇上了，我带她杀猪，养猪……”

“额……”牧笙也尴尬了。她真想象不出来张婉莺那种得体小姐杀猪养猪的画面……

凤君迟干咳一声，似乎淹掉了笑意。

白行之狠狠瞪他一眼，才涨红着脸继续说：“又不全是干这些事！她对医书很感兴趣，我给了她很多医书，还教她，这一来二去，便更认识了，我都跟她说好了，以后我不杀猪了。”

凤君迟不敢置信。

“你什么态度！”白行之气的跳脚。

牧笙噗的笑出声。

“咳。”凤君迟也没想到他自己这反应，尴尬的咳了声。实在是他好友今儿个给的冲击太大了。做梦都想杀猪的人，竟然不杀猪了……咳……

“你还让不让我说了！”白行之大叫。

“你说。你说。”凤君迟拿起茶，朝他举了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