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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藏船之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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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记得!”殇敬微笑,颔首为礼。殇聿又拉了路七引见过了,九百涧见路七躬身行礼,不禁皱得皱眉。上下打量良久,方道,“冰儿,他便是你在风城所收男侍么?”

“师傅!”殇聿脸上飞红,忙拉了九百涧衣袖阻止,“路家乃武林世家,七公子怎会是冰儿男侍?”遂又奇道,“师傅如何得知此事?”要知时下收男侍之风虽盛,却均是私下为之。殇聿公然收男侍虽是惊世骇俗,但却是在那封死的风城之中。九百涧足不及风城,却知风城中事,却是奇异。

“前些日子,我与……啊!”话说半句,突然轻呼一声,转身向大门奔去。将门闩打开,放入一个人来,却是个青年公子。九百涧见他脸现不奈,忍不住抿了唇轻笑,“见了冰儿,竟是将你忘了!”重新将门闩了,牵了手入来,“来见见我的宝贝徒儿。”向殇聿一指,后又笑道,“这位是无忧公子,方才见了你等,竟是忘记与他开门。”殇聿闻言,含笑上前见礼。

无忧公子忙拱手还了礼,向殇聿略一打量,笑道,“常闻她说有个宝贝徒儿,我只道是个美貌小丫头,却不想是一位俊逸书生,倒是奇了。”语及九百涧,语气竟是极为亲昵。

路七一旁闻言,忍不住“扑嗤”一声笑将出来。原是殇聿着了书生打扮,这无忧公子并未瞧出。

“她原是丫头,如今却偏爱做小子!”九百涧含笑接口,向殇敬、路七招呼了,携了殇聿手向厅内行去,一行又接了前话,“前些日子,我与无忧公子游至京城,街上有一武将夸官,甚是得意。后遇他的几个随从,在酒肆中谈论,说起你在风城收男侍之事,方始得知。”九百涧说罢,向殇聿横目注视,“既是收了,为何不带了来?难不成不足半年,便处死了不成?”

进得厅,无忧公子见她师徒说话,自寻了洁扫之物,将厅内收拾了,请了众人入座。

殇聿闻言,心知夸官武将定是陈青烨,而自己收男侍之事,事隔两年,仍是为陈青烨随从乐道,却是始料不及。“那倒不曾!”殇聿道了谢坐了,听得九百涧连连催问,不禁微微苦笑,一时碍口,却不知从何说起。隔了半晌,方慢慢将楚寒受伤,性命垂危,乐易收徒等事慢慢道出。

九百涧听罢,轻轻松得口气,“我道冰儿非那等无情之人!”含笑点头,心中宽慰。口中又自抱怨,“你们汉人如此多礼,又讲什么男女大防,偏是服侍枕席之人,一朝厌了,竟至下手处死,却比我抚水族人要野蛮些。”殇敬、路七闻她公然谈论这等私事,均涨红了脸,大为狼狈。

无忧公子见状,心中好笑,却也不便点穿,只含笑道,“若说你二人是姐妹,尤可信得,说是师徒,却是令人惊讶,这其间有何故事,可否讲来听听?”轻轻一句话,将男侍之事带过。

“偏你如些好奇!”九百涧抬眸轻瞥,媚态自成。回首见殇敬含笑不语,路七却一脸好奇,扭头见殇聿偎了她坐着,宛如当年小小女娃,一时间,心绪飘远,慢慢道出一番话来。

原来,这九百涧本是抚水蛮族酋长之女,自幼随族中长老学得一身武艺。当年,因官兵齐袭百越,九百酋长为救族人,将自己十六岁的女儿献入宫中为妃。那抚水蛮族古行试婚,唯有两厢意合,方得成婚。九百涧入得京城,闻说皇帝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儿,心中大为不满,哪里肯留,竟于入宫当夜脱逃。大内震怒,侦骑四出。

在城中东逃西躲,竟是接连两日出不得城,到得第三日傍晚,终为大内高手寻得。倔强好胜的九百涧如何听得进内官劝慰,情急之下,挥鞭动手。虽说她武艺高强,哪里挡得住大内高手围攻,力竭之下,终于受伤,却凭绝顶轻功逃出重围。心慌意乱之下,见一高墙,纵身跃入。

年仅八岁的殇聿,从书房走出来,仰头望时,繁星满天,轻轻呼得口气。慢慢穿过回廊,向侧角门进入后院,眼前垂柳之下,泛得一片水光。踏上白玉石桥,临桥下望,一弯眉月,正在水中游荡。

算来已是午夜,她却了无睡意,下了石桥,自湖边石凳坐了。微风徐来,夏夜一派清凉。

“何人?”殇聿一惊,知是有人,匆忙站起。

“你受伤了?”借着月色,殇聿清楚看到眼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一手捂了右腿,轻声抽气。

“嗯!”九百涧轻应,抬眸向她瞅得一眼,“这是何人府第?”

“观文殿大学士,殇敬,殇大人府上!”殇聿轻应,蹲下身子,细查少女伤口。

“殇大人?”九百涧闻得是官府中人,一惊之下,便欲站起,却觉伤口一疼,又即坐倒。

“你受了伤,走不掉了!”殇聿轻轻摇头,“姐姐,你于此处等我,我去寻郎中来。”

“你不怕吗?”九百涧好奇的打量眼前小小女娃,没有哇哇大哭,没有惊喊救命,却说要去与她寻郎中。

“不怕!”殇聿轻轻摇头,双眸露出一丝怜悯,“冰儿与姐姐无怨无仇,为何要怕?况如今,姐姐受了伤。”

“嗯!”九百涧轻轻点头。伸手轻拉了殇聿小手,“如今有坏人在捉拿姐姐,寻不得郎中,你莫声张,让姐姐躲得一夜便好。”

“是官府吗?”殇聿眼睫轻眨,前院人声熙攘,除了官兵,又有谁,胆敢搜查大学士府第?

“你……。”九百涧未料到眼前小小女娃如此敏锐,一时却不知如何做答。承认吗?这里可是大学士府,否认?又岂瞒得过眼前女娃?

“那些狗官,又在欺负良善!”女娃小嘴轻撇,伸手扶了九百涧,“姐姐莫慌,我将你藏了,你自不做声,无人寻得着你!”说着,将九百涧捂了伤腿的手拉起,慢慢向另一侧墙边行去。

血,一行行的渗落,滴在湖岸石子小径上。殇聿只做不见,扶了九百涧行至墙边,“姐姐,快将伤口扎了,留片血衣与我!”稚嫩口气,却是不容质疑。

此时的九百涧走投无路,暗暗咬牙,只得信了眼前女娃。撕下一条裤管,将伤处扎了,暂止了血,却将伤口处一段布条交与殇聿。

“姐姐且等!”殇聿轻语,行至墙边大树向上爬去。

“你做什么?”九百涧大为好奇,出声轻问。

“将它挂于墙边树上,官兵搜来,只道你逾墙而出!”殇聿轻语,尤自奋力向上爬去。

“我来!”九百涧闻言,心中暗赞,飞身将殇聿抱下,取了布条,再次跃起,于墙边树枝,寻处附有倒刺处挂了,又再跃下。

殇聿只看的目瞪口呆,这姐姐在重伤之下,竟还能飞的那般高法。

“好了!”九百涧跃下树来,侧耳时,闻得人声渐近,见她发呆,不禁心急。

“嗯,啊!”殇聿回神,忙一手拉了九百涧向湖边奔去,“姐姐上船!”湖边树上,系着一条小船,殇聿忙忙解了,交于九百涧。

“小小一湖,能逃多远?”九百涧不禁犹豫。

“姐姐,快啊!”殇聿连连顿足,连推带搡,催促九百涧上船。九百涧至此已别无他法,无奈之下,只得行险,咬得咬牙,迈步上船。

“姐姐!”殇聿将船浆交于九百涧,轻声嘱咐,“你将船划至湖心,有一小岛,小岛东侧,有一石洞,你将船划入去,莫再出来,等官兵走了,我自去寻你!”说罢,双手急推,小船离岸,缓缓向湖心晃去。

月色下,九百涧瞧得清楚,女娃慢条斯理的将手中血迹于湖水中洗尽,又将四处查得一番,方向人声起处行去。

官兵入府,于墙上寻得血迹,顺着血迹,寻得树枝上染血的布条。无人怀疑湖边吓的哭不出声的小女娃,一番吵嚷之后,尽皆退去。第二日黎明,一条小船悄悄的荡入湖中,向石洞靠来。

殇聿将她藏入自己的闺房,日日设法寻些食物予她。隔得半月,伤势渐好,殇聿见她行动如常,便缠着她拜师学艺。

九百涧年方十六,也是小孩儿心性,见殇聿机智聪慧,小小年纪,竟是侠肝义胆,便即点头答应。

“你这徒儿,却原是你的救命恩人!”无忧公子听罢浅笑。相处多年,竟不知自己身边人,竟是当年皇上的逃妃。

“当年初见九百姑娘,老夫也是大吃一惊,只是时事已迁,也只得如此了。”殇敬轻捋胡须,含笑接口。心中暗自庆幸,若非当初有此奇事,女儿习得一身武艺,如今,父女二人,怕是早成了阶下之囚了。

是夜,殇聿安顿父亲与路七歇了,却拉了九百涧同榻。耳中闻得九百涧平稳的呼吸,心中感慨。她与九百涧名虽师徒,实则情同姐妹,母丧后,得她宽慰疼爱,心中自是感激。

“冰儿,为何不睡?”九百涧并未睡实,闻她翻身,不禁出语相询。

“师傅!”殇聿伸臂轻搂,埋首于九百涧怀中,却是不欲提及旧事。“师傅将徒儿之事问得明白,师傅之事,徒儿可问得?”

“我自避世隐居,又有何事说得?”九百涧轻笑,却知殇聿欲问无忧公子之事,只一语避过,故做不知。

“师傅几时也这般赖皮?”殇聿轻声怨怪,却以手支额,暗夜中注视着九百涧。

“鬼丫头!”九百涧含笑轻骂,也自坐起。“四年前,我外出游玩,行至一座山中,闻得有人呼救。赶去看时,却是一个年青公子,被剥得赤条条的,悬于树上。”说至此处,想起当日无忧公子的窘状,不由“扑嗤”一笑。“我将他救下问时,却是上京赶考的举子,路过此处,遇了盗匪,将他周身钱物劫去不说,还扒了他的衣裳。”

“于是师傅便将他劫了,据为己有?”殇聿闻言,也觉好笑,遂又大为好奇,“他便无妻室,也无父母记挂不成?”

“他自生来,便未见过亲生父母,叔叔占了他的家财,将他养大,却并无多少恩情。”九百涧轻轻摇头,“若非如此,我又岂留得住他?”

“那倒不然!”殇聿轻应,想着无忧公子瞧向九百涧的目光,分明包含深情。暗想师傅自离了京城,回不得百越,独自一人漂泊天涯,虽是得以在这石鹤山下隐居,却终究不是了局,如今得无忧公子相伴,心中大为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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